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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啊……”
许星程自觉不妙,等他回过神来,察觉到对方释放了信息素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酒精麻痹一般酸软。
他本想趁着空隙逃离,便被按住了裸露在外的脚踝,又被拉回了床边。
那股难以言喻的难耐痒意再次席卷他的整个身体。
周遭的空气也愈发燥热起来。
项冕将他压在身下,却不敢用全力,只是虚虚框住了他。
就算是这样轻柔的力道,对于他一个oga来说,也是难以挣脱的。
“你不是说,让我帮你吗?”
项冕眼尾发红,声音低沉。
许星程心里一惊。
这分明是偷换概念!
可他没来得及反驳上一句,项冕和灰狼一般毛茸茸的脑袋便凑了过来,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脖颈,一寸一寸吻得人发麻。
那力道永远是收着的,就像公狼舔舐伤口,明明具有强大的攻击力,却收起了自己的獠牙,温柔又隐忍。
许星程被亲的头皮发麻,昨天夜里刚刚被标记过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只是轻轻触碰便敏感万分,双膝又泛上了一层粉,白嫩的双脚陷入柔软的被单里,不再有挣扎的动作。
直到那令人眩晕的红酒信息素被注入体内,许星程也反应过来——他又又又被alpha标记了!
【敬业值+。】
项冕看着床榻上愈发乖顺的oga整个人都染上了他的信息素,内心的燥热、不甘和懊悔终于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满足感。
这是他第一次标记oga。
虽然平时常常故作姿态,嘴硬又爱摆脸色,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就喜欢上了这个来自垃圾星、甚至腺体残缺的oga。
喜欢和爱才是一切占有欲的来源。
他对于一切主动向对方示好的alpha感到不爽甚至是嫉妒,就连面对自己的“父亲”,也有种想要取而代之的阴森念头。
“难受吗?”
项冕主动询问道。
许星程摇摇头,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缓了好一会才喃喃道:“唔……还好。”
相反,他还蛮舒服的。
或许是原本就处于发情期,他的腺体有着无法被长期标记的缺陷,蒋序昨晚留下的信息素又已经消失了大半,他并不觉得难受。
项冕扬起嘴角“嗯”了声,得寸进尺地掀开了那件墨色的披风。
许星程本以为已经标记结束了,刚想挪动一下身子找个舒服点的姿势缓一会,却没料到项冕直接俯下身,温热的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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