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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2章（第2页）

但仔细想想，自己似乎真的戳中了她的痛点。

本来只是想尽快甩掉这女的，所以也没想那么多。

而且颜茉刚刚还故意使坏。

但反应过来后，卫司锦是有些后悔的。

颜茉在颜家落败后肯定懊悔不已。

大概最想抹去的就是曾经把姚以琛当成人生重心的那段时光。

他和她其实是有点私交的，而且损女人这种行为，他内心是很不齿的。

但说都说了，也收不回来。

他看了看颜茉，纠结着是否要挽救一下。

像她这样睚眦必报的女人，被记恨上就不好了。

“这个......”姚以琛不咸不淡的出声，脸上没什么表情，辨不出任何情绪，“我们见过？”

他勾起抺极淡的笑看着脸被打肿的艾佳，目光却没有一丝温度。

艾佳被他看得心底生寒，不知为何，姚以琛看起来明明是个性子温和的人，比卫司锦有风度得多。

开口的语气也谈不上质问，甚至脸上还带着淡笑。

却莫名让她后背发凉，心惊胆战。

艾佳一张脸疼得厉害，觉得此刻的自己实在难堪。

她怀揣着最后一丝期待，哽咽的说，“姚先生，我是白秋菲的朋友，这件事是这样的。我原先就是......和颜小姐聊到了秋菲，但颜小姐突然就生气了。我就想和她解释，可她根本不听。还扬言只要我说到你的姓名，就要扇我耳光。我只不过想解释清楚，并非存心说起你......结果卫少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