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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藏静静地盯着她,仿佛是在端详一株花,但神色十分淡漠,无声的摇头。辛渺一凝:“……那它是输是赢?”
他没有动静,辛渺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不好:“它打赢了?”
渠藏目光微微一转,像是在思考,辛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但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还活着吧?”
点头。
辛渺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这才猛然落地,整个人都为之松懈下来。
“……那它现在在哪个方向呢?什么时候能回得来啊……”
渠藏默默看着她,终于很矜贵地抬起一根手指,往东边指了指。
辛渺一愣,斗金山并不在东边,红红怎么会去了那边呢?
渠藏解疑答惑完毕,好像已经失去了玩点头yes摇头no的兴趣,还不等辛渺再说些什么,他已经冷着脸飘回她的肩头,衣袖一甩,在她耳边发出破空之声,听得她半边身子一麻,人就已经打道回府了。
这个举动算是生气吗?辛渺实在是摸不着他的门路,也是一头雾水,但心里一心想着红红,直到睡在床上了还在忧心忡忡地看地图。
再往东去就是海边了,距离斗金山几十里,也跑得太远了些。
接下来两三天,等着消息,红红也还是没回来,白玉堂担心她着急,但没想到她还挺沉得住气,只是显然满腹心事的样子,如此一来,他也总忍不住记挂着。
陆小凤和花满楼也一直没有再来,白玉堂实在想不出他们俩能有什么事拌住了,干脆就决定下山去转一转。
辛渺正在马厩里给玉狮洗刷,现在天气一热,玉狮还要天天出去跑,毛发难免在楚间沾上些碎叶泥屑,它又格外有点爱干净,很喜欢辛渺给它刷毛。
“出门啊?”辛渺系着个围裙,正在奋力劳动,脸上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珠,脸颊粉红,手上举着刷子想了想:“也行。”
她看了玉狮一眼,说道:“陆小凤还让我给玉狮上马蹄铁呢,那也顺便带它下去把蹄铁给钉了吧。”
玉狮直立的耳朵抖了抖,打着响鼻调皮地凑上来拱她,舔了一下她的脸。
白玉堂一笑,辛渺连忙推开它的脑袋,解开围裙:“我去换个衣裳,你等等我。”
女子出门,更衣也是常理,白玉堂十分善解人意的点点头:“行,你去。”
辛渺偶尔出一次门,顿感高兴,飞也似的跑回房去了。
白玉堂与玉狮面面相觑,高傲的小马驹和他熟悉了很多,偶尔也肯搭理他了,让他倍感欣慰。
鞍鞯缰绳等都在马厩里,白玉堂摸了摸它的脖子:“咱们今天进城去。”
玉狮歪着脑袋看着他,乌亮亮的大眼睛眨巴两下,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等白玉堂取了马鞍等物来,它则抗拒的往后退了两步,不悦地打了个响鼻。
白玉堂不知怎么的,或许是玉狮表现得太聪明灵性,他也忍不住将它当做可以对话的对象,还哄了哄它:“她去更衣了,我来代劳,麻烦你也给几分薄面?”
玉狮显然不满意,又仿佛还惦记他连日来偶尔投喂的面子情,响了半天,哼唧一声,勉为其难的站住不动了,任由他给自己套上鞍鞯缰绳,白玉堂一面套绳一面笑,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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