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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韩云坐在宿舍的床上,无比颓废。
对于韩云的情况,秦明是了解的,孤儿院出身,手头也没啥钱,好不容易经过几次比赛拿了点奖金,还买了不少东西回馈给孤儿院。
秦明也好心提醒过,让韩云多留点钱为以后多做打算,但是韩云总说,我还能跑,以后奖金肯定不会少。
想到韩云的成绩,秦明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谁能想到,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发生这种情况,谁能预料得到嘛!
随后,秦明掏出自己的钱包,数出一沓红色,想要硬塞到韩云手上,但却被韩云硬生生推了回来。
“娃,你这是干啥么,我这个教练按照名分算你师父,师父给徒弟钱,你就拿着么!”秦明急道。
“我真不能要,教练,我手头还有余钱,足够我生活一阵了。”韩云一再推辞道。
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不愿意麻烦别人,而且韩云也知道,秦明这个教练确实对他们不错,别看经常骂他们。
但训练累了的时候,还经常给他们买东西打牙祭,可以说是把他们一群小伙子看成了自己儿子一样。
这个钱,于情于理,也出于自己的坚持,韩云都是不打算要的,而且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什么所谓的异人,难道活得还能不如以前?
推搡到最后,秦明叹了口气,把钱重新揣进怀里:“你这娃,咋这么执拗捏,以后要是有难处咧,尽管回来找额。”
“这宿舍你先住着,就算是不能跑,你现在还是咱田径队的人嘛,要是上面赶人,额去说!”秦明大包大揽道。
“好!”
韩云强迫自己对着教练露出一个笑容,心里面极为感动,遇到这么一位教练是他的幸运。
—————
夜晚。
韩云心里实在烦闷。
都说一醉解千愁,没了训练规定束缚的他,罕见的走出田径队,来到一处小卖部,要了点花生米,还有啤酒,白酒等。
寻了个背风寂静的地方,临湖而坐,看着天上的星空。
一口酒入喉。
辣。
真特么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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