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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代表着苺谷朝音不是一个人,他和谁解决了敌人?那个人只能是黑林威考,代表着老鼠的敌人也只能是诸伏景光。
总不可能是梅洛和诸伏景光联合起来杀了黑林威考吧?这得是脑子里进了多少水才会作出这种妄想?
很显然,降谷零的脑子里没有进水,也不会进行希望渺茫、纯属自己骗自己的妄想,十分符合常理的逻辑推断在他立刻就确认了一件事——梅洛和黑林威考杀了苏格兰,还炸掉了仓库。
在推断出这个事实的瞬间,他几乎有些摇摇欲坠,眼前的世界瞬间便陷入黑暗之中,视线中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旋转模糊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可胸腔之中的心脏完全不听使唤,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下来,砰砰地、一声一声地砸在胸口。
痛感弥漫开来。
可苺谷朝音大概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感受,还在自顾自地述说着自己杀死敌人的细节:“其实当时情况还挺危险的,黑林威考本来想活捉那个卧底警察带回去审讯的,但是那家伙反抗地太厉害了,没办法,所以只好当场杀死了。”
“一枪毙命,正中大脑,解决地很干净利落。”
那张唇形优美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出染血的字句来。
“只是尸体不太好处理,就干脆将仓库一起引爆好了。”
从这叙述的细节之中不难得出一件事——真正下手开枪杀人的那个人,正是梅洛。
梅洛杀死了诸伏景光。
憎恶、痛恨、杀意交织在一起,蓬勃而出,将浓稠的愤怒与悲伤杂糅在一起,降谷零下意识收拢了手指,指尖陷入掌心之中,锥心的痛感从心口攀升上来。
即使再愤怒,他现在也不能动手杀死这个杀了他挚友的凶手。
梅洛完全感觉不到气氛的微妙,也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像个耀武扬威的小孩子一样,和他说话的语气之中都流露出十分明显的炫耀意味:“对了,你不想知道那个卧底警察是谁吗?”
降谷零听见自己平静地开口:“谁?”
“——苏格兰。”
苺谷朝音脸上的笑容扩大了。
是的,没错,他就是故意的,纯属恶趣味。
毕竟结束后他回去还要应付爱尔兰和琴酒,经纪人和音乐节的主办方那边也一大堆事等着他,黑林威考死在任务之中他和爱尔兰是必须要负责的,这俩人给他增加这么大的工作量,他只是口头泄愤也没什么吧?
况且他也没有说谎,只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断章取义,省略了一点点主语……
他说话时的语气格外耀武扬威,降谷零当然听得出来,这就像是在炫耀战利品一样。
诸伏景光的生命,对于梅洛来说也不过是犯罪履历上一行简短的文字而已。
这么轻飘飘、轻描淡写地便被他一笔带过,炙热的生命在他的口中也只能作为组织成员之间炫耀的谈资。
果然,之前的那些都是错觉。降谷零想,他怎么会觉得梅洛的本性并没有那么坏呢?他竟然怀疑这种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会是曾经警校时的同期……实在太可笑了。
降谷零扯了一下嘴角,却没能笑出来。
他努力平稳了心中涌动的情绪,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了。
“谁叫我?”
降谷零心头一跳,豁然转头看了过去——幽深的廊道尽头,穿着深蓝色连帽衫的青年踩着深沉的暗色走近了。
他走到窗边透过明净的玻璃涌入的月光之中,银色的光芒照亮了兜帽之下那张脸,猫一般的蓝瞳之中烙印着灿烂的银色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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