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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的唇肿得不像样,他只是轻轻摸了一下,都痛得很。
好像还被嗦破皮了。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吃嘴巴,一点也不舒服。
腻死了。
他站着一动不动,任人摆弄。
偶尔看一眼帮自己洗澡的程然,没有对上视线还好,一对上视线,岑衿就特意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朝程然冷哼一声,随后移开眼神。
程然帮他洗澡的时候很规矩,手没有不安分地乱动。
认真洗澡的模样,就像是在对待一只瓷娃娃。
关上淋浴,程然拿来一条白色的浴巾,将岑衿整个人包裹成一条老北京肉卷。
然后再将被包进去的长发拉出来,披在浴巾外面。
浴巾的材质很粗糙,还硬,围着很不舒服。
岑衿蹙着眉,但没有说。
“不舒服吗?”程然看了一眼便宜的浴巾,心情有股说不上来的落寞。
“还好。”
岑衿觉得要是说实话了,狗狗得难过死的吧。
头发上的水滴顺着脸留下来,正好流在岑衿的鼻子附近。
岑衿被弄得有些痒,于是吸了吸鼻子。
动静一出,程然还以为岑衿哭了。
他急忙抬起头,对上了岑衿的眼神后,才发觉关心则乱,出了丑。
“怎么了?”岑衿歪了下头,问他。
“没事。”
“哦。”
真是一个容易大惊小怪的狗狗。
程然在浴室里给岑衿擦干头发,再拿吹风机吹干之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一出去,就看到屋子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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