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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岑衿看着这几个大汉又开车门又停车又按电梯又提行李,这忙前忙后的样子。
而谭鹊始终仰着头看人,无论看谁都是一副藐视的态度。
岑衿发现自己对谭鹊的评价有些偏差了。
他觉得谭鹊他们更像是一个任性的调皮小孩和几个男保姆。
【今天的恶念值上涨了。】
‘为什么啊?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呢。’
是谁?
太多人了,岑衿想不出来。
“你是方樾的情人吗?”谭鹊坐在沙发上,拿起一只玻璃杯子上下抛着玩。
“不是的。”岑衿坐得很端正,他严肃地否认着。
“可是我感觉他喜欢你。”谭鹊玩味地说,“你没感觉到吗?他看你的眼神。”
“那你也说过你喜欢我,那我也不是你的情人啊。”岑衿还给他举了一个例子,试图让谭鹊相信他真的不是谁谁谁的情人。
“也不是不行。”
“啊?”岑衿又懵了。
这个小屁孩真早熟。
“你几岁了啊。”岑衿问。
“你很关心我吗?”
岑衿不知道谭鹊为什么总能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他觉得谭鹊的思想和脑回路可能和正常人真的不一样。
“你是方樾的弟弟,那你应该比他小。难道是十八岁?”
“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现在是我在问你。”谭鹊嘴角勾了勾,以为岑衿在好奇他的事情。
结果就听到岑衿说:“如果你真的是十八岁的话,那你有一点幼稚。”
谭鹊笑不出来了。
“这么大个人了,也可以自己玩的啊,为什么一定要有人陪啊。”
而且还是用那么极端的手段。
谭鹊嗤了一声,“你在帮那个穷小子出气啊?”
“你要我陪也行。”岑衿没有回答谭鹊的话,而是又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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