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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为什么还会有新魅魔呢,岑衿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碰到同类了。
那个雄性应该是思考完了,他说:“知道。”
岑衿没说话,而是低了低头。
“什么?”雄性不懂岑衿为什么要低头。
岑衿耐心地解释,“我们难得遇到了,都是同类,当然要庆祝啊。但是这里没有杯子,那就不干杯了。”
“我们干角吧。”
那只雄性哑然失笑,之后便弯腰低头,与岑衿的角碰了碰。
如愿的岑衿勾起嘴角,眉眼也扬起来,弯弯的杏眼眯起,抬头对着那人“嗯”了一声。
之后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总是空荡荡的,体内有着什么东西在一波接着一波地冲撞,站都站不稳,完全是依靠在那个温暖的雄性上的。
那个雄性好像还牵他的手了。
岑衿感觉自己拉住的不是手,因为那手感像是干燥的女鬼,也像晒干的海盐再放进冰箱冰镇后再拿出来,有种海洋般的风味。
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真的下海了呢。
结果一阵风吹过来,他睁开眼一看,还是在天台上啊。
“你有翅膀吗?”岑衿问。
他还是很想直接飞回去。
“有。”雄性说,而且翅膀还很大。
岑衿一手将玻璃瓶扣在怀里,转身指着下方,“那你可以带我一起飞吗?”
“我给你指路吧,你要按照我说的飞。”
“不按照不行吗?”
“不行的。你要做一只听话的狗狗。”
“……”他沉默了一会,接受了这个设定。
“好。”
身体变得非常轻盈,仿佛没有重量,岑衿感觉自己好像成为了空气的一部分,化成了空气中随便一缕风,随处飘去。
在高空中俯瞰大地,脚下的建筑变得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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