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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没喝过酒,大概有点醉了。”严决动作轻缓地将那颗张牙舞爪的八角从安知知的筷子之间解救下来。
孙舒雅震惊,拿起知知的那罐酒晃了晃——还有大半瓶呢:“哈?”
她猜着知知兴许不会喝酒,又实在想同她畅饮一番,千挑万选地挑了这度数不高又以容易入口而在坊间流行的品类,据说再不善饮酒的人,一罐下去也就落个微醺。
微醺嘛,那是再好不过的状态——孙舒雅原本是这么想的。
谁知道呢,知知这才喝了没几口,就已经神志恍惚了起来。没到一杯倒的地步,但好像也差不多了。
“我去倒杯水。”严决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哦,哦!”孙舒雅慌慌张张地点点头,往边上挤了挤,将摇头晃脑的安知知扶正,免得她一头栽进碗里。
知知一个侧身,扒拉在孙舒雅身上:“……不要走哦……”
孙舒雅下意识以为她将自己当成严决,有些好气好笑,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抱在怀里:“我可不是你大师兄,我是你舒雅妈妈,才不会走呢。”
显然想趁着知知意识不清,占她便宜。
“妈妈……”安知知从善如流,倒是让孙舒雅吓了一跳。
她低头看去,安知知的眼睛水汪汪的,有些迷茫,但仍有半分清醒,不全然是醉酒的情态,倒像是半梦半醒之间。
“娘亲,不要走……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说着,两行眼泪掉了下来。
孙舒雅这下真的慌了:“知知,知知……怎么会是麻烦呢?我不走,我不走……”
严决带着两只水杯回来,看到眼前景象,一言不发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将一杯水放到孙舒雅面前,又将另一杯水放在安知知面前的桌子上。
孙舒雅向他投去一个“现在怎么办”的眼神。
严决将一根手指竖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无需多说,将错就错。
过了一会儿,孙舒雅才小声打破沉默:“知知她好像睡着啦……”
又有些无奈地说:“抱歉啊,我也没想到知知酒量这么不好。”
严决有些心疼的笑笑:“大约也并非全是酒的过错,有八成应是累的。连日辛劳,昨夜一觉怎补得过来?”
孙舒雅看看怀中小人:“我不过开个玩笑,她倒真的喊我娘亲。小丫头孤身一人来到这截然迥异的世界,会想家人倒也不奇怪……也不知她真正的父母现今怎么样了。”
说着抬头,又看向严决:“你既然和知知是从同一处来的,应该对她的家世有所了解吧?莫非我和知知的亲娘还真有几分相像?”
严决失笑,但很快又恢复肃然,沉声道:“我与知知师妹初见时,她已是孤儿,故而我并不知晓她父母形容样貌。”
“噢……”孙舒雅怅然应道。
“将知知带回门中的那位师妹曾说,那位妇人自刎于知知面前,她捡到知知之时,知知正在掘墓葬母。”
“啊……”孙舒雅哑然,只是无意识地从口中发出一个表示惊讶的音节,过了一会儿她才继续问道,“为、为什么啊?”
知知的生母,为何要当着女儿的面结束性命?
即便是看到毫不相关的人在自己面前自尽,都有可能给目击者造成严重的心理创伤,需要心理医生和咨询师的辅助才能恢复过来,更不用说那人并非“毫不相关”。
岂止如此……那可是血脉相连、相依为命的至亲之人。
孙舒雅很难将这种行为解释成单纯的自我了断。这简直是……这简直是……
——这简直是用自己的性命向至亲骨肉降下的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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