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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邹飏说,“这倒霉事儿还集体旷课去吗?”
“英语大课,旷就旷了。”刘文瑞说。
“不要,”邹飏说,“别折腾。”
邹飏和吕泽坐在吕叔的小面包车后座上,吕叔开车,老妈在副驾,四个人一路都沉默着。
场面很尴尬,
但邹飏心情还不错。
不管怎么样,
樊均一会儿就出来了。
“就停这儿吧。”吕叔说。
“行。”老妈说。
车刚一停稳,邹飏就赶紧下了车。
不远的地方是一个灰黑色的大铁门,旁边是第一拘留所的牌子。
樊均的释放时间是九点,他们提前了二十分钟到的。
老妈本来还想按打听来的方法,带套新衣服,弄点儿柚子叶什么的,但被邹飏阻止了。
“又没做错什么,”邹飏说,“真要弄这套不如放挂鞭。”
九点过一点儿,铁门打开了。
吕叔第一个往那边小跑着就过去了。
邹飏本来也想跟着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慢了速度,落在了老妈身后,回头看一眼,吕泽站在车旁边没有动。
樊均从铁门里走了出来。
邹飏停下了脚步,推了一下眼镜,盯着樊均的脸看了看。
樊均没戴帽子,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脸,就三天时间,下巴明显尖了,但精神似乎还可以。
跟吕叔拥抱了一下,还冲老妈笑了笑。
接着视线就往这边看了过来。
邹飏笑了着冲他挥了挥胳膊。
樊均也挥了挥胳膊,笑得很认真。
“你们怎么全过来了。”樊均走到他面前说了一句。
“闲着也是闲着。”邹飏说。
“不上课?”樊均问。
“旷了。”邹飏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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