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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乙骨忧太一只手握着那柄尚未擦去血痕的武士刀,另一只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有个挑染金发、耳朵上打了很多耳钉、和五条老师差不多年纪的奇怪青年,偷偷把我放出来的。他还当时嘀咕着什么[真不想干这种只有风险没有收益的赔本买卖]之类的,并叮嘱我绝对不能透露给总监部那边。啊,他有说可以告诉一真先生。”
“另外,他还说自己会去尝试联络九十九由基,询问她是否愿意从外国赶回来支援五条老师,但别抱多少希望……从发动[死灭回游]开始,国外便封锁了所有能够来到日本的途径,忧忧的术式又需要提前打好标记才能移动。”
乙骨忧太并不清楚那位说话半是礼貌半是刻薄的陌生青年是谁,但一真先生明显认识,因为他并没有继续追问。
“五条老师与两面宿傩的约战之日就是今天,冥冥小姐在帮忙用术式进行直播,我本来也想参与战斗,但五条老师说我不能出现在那里,转而拜托我来岩手县的结界找夏油杰,说只剩这里他没来过了,夏油杰一定藏在这个结界里,只要打败他,就可以解封[狱门疆],放你出来……”
乙骨忧太抓紧时间往下讲,又被羽取一真打断。
“决战地点是?”
“新宿,”他立刻回答,“在新宿。”
乙骨忧太看着一真先生沉默片刻,只问了一句话。
“既然在直播,就等于并不是所有术师都被关起来了。那些人为什么不去帮忙?”
乙骨忧太怔愣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正确的——但他也只能照实说。
“其余人的话,有些认为自己实力不足,贸然参与顶尖术师的战斗实在太过危险;有些觉得只要交给五条老师就可以安心;还有些已经逃到更安全的海外……总之,秤学长恰好之前为了开地下拳击赌丨场而被停学,我便请求他去新宿帮忙对付两面宿傩的部下里梅,目前还不清楚战斗结果。”
“……”
听完之后,一真先生比之前沉默了更长时间,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想法或情绪。
乙骨忧太却隐隐有种感觉……一真先生此刻,正处于极端的不安定状态之中。
“有办法立刻赶回新宿吗。”
他终于听见一真先生开口。
“有,”乙骨忧太点头,“虽然能使用术式的里香刚才由于我的解咒而消失了,但我有花大价钱拜托拥有长距离传送术式的忧忧一起过来,他能把我们带回新宿。”
其实也可以说,没有里香的他此刻已经彻底失去战斗力,再回去也没办法帮五条老师对付两面宿傩了。
这也是乙骨忧太无论如何都要解封[狱门疆]的原因。
还能帮忙五条老师的人、还会愿意支援五条老师的人,只剩下了一真先生。
“好。”羽取一真淡淡道,没有再多问一个字。
“刀给我。”
“啊,”乙骨忧太连忙将手里那把武士刀递过去,“但这只是普通的刀,并不是什么咒具……”
因为刀对他来说是消耗品,导致乙骨忧太更倾向于随便找把武士刀凑活用,平时战斗都是直接往里灌注咒力。
“嗯,就要这样。”
羽取一真挥了下这柄并不算趁手的打刀,没有多余的话。
他对整个咒术界,已经失望透顶。
忧忧的长距离传送术式并没有差错,他们成功回到了同样满目狼藉的新宿。
离这边稍远些的某个方向,正传来隐约的轰鸣——那是五条悟在与两面宿傩交战之时,伴随无数被摧毁的建筑物倒塌而制造出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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