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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蒽姐儿。”沉默了许久后,延平帝略艰难地开了口,“朕留下了两份诏书,一份是让罴娃承继大统的旨意,一份则是允你代为称帝的诏令!”
“陛下!”盛蒽惊得差点弹了起来。
延平帝按住了惊惶的盛蒽,柔声安抚说:“蒽姐儿,朕不是试探你,这是我真心实意的想法……罴娃尚幼,资质不清,朕把这偌大江山托付于她,实不知是对是错,朕既怕因她无能而拖累了江山社稷,又怕这偌大的皇座累她一生。
可惜,我见不到她长大成人了,也不能陪着你一起面对这变幻莫测的未来,故而之能尽己所能给你们留下后路。
若罴娃昏聩无能,你便废帝自立,只管教她娶夫生子……至于继承人么,若她的子嗣有资质,你便去选,若是她的孩子也不成器,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随便从哪里选一个都成,只要别坑了这江山百姓就好。”
“陛下此言,竟与刀剑无异,若让外人闻之,臣妾何以自处?”
盛蒽泪眼婆娑地看着延平帝,轻轻抽泣着说:“君不曾负吾,吾岂能负君?”
延平帝看着垂落在手指尖上的泪珠,只觉格外烫人,他无奈又费力的举起手,轻轻地擦拭着盛蒽脸颊上的泪痕,柔声哄着安抚:“这是我的意思,蒽姐儿,又何言相负呢?”
说罢,他目光转向窗外,看着沉沉夜空里的那轮白玉盘,喃喃地说着:
“【姜氏山河承自陈,无力之时效前人;玉玺何曾有固主,谁主江山谁为臣。】”
盛蒽闻得此诗,充盈着泪花的眼眶竟又烫热了几分,瞬时间,两行泪珠滚滚而落,不多时便打湿了衣领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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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帝听见抽泣声,讶然的看过去,瞧着泣不成声的盛蒽,登时又是心疼又是内疚又是无奈:“……蒽姐儿,你可还记得我求婚于你时,咱俩写的那首问答诗?”
盛蒽啜泣着看向他,任由颗颗泪珠源源不断地在下颌汇聚、滴落。
“【山有木兮木有枝,】”延平帝微笑地看着盛蒽,开了头。
盛蒽艰难地张开了双唇,使了好大劲儿,张张合合了几次嘴,才勉强从唇齿之间发出语声:“【凤遇群凰舞如织;】”
延平帝含情脉脉地看着盛蒽,视线一寸寸、一点点地在她脸上徘徊,从头发丝儿到眼角的细纹:“【清嗥展翅随雁影,】”
盛蒽咬着唇,哽咽着言说:“【此诺只看未变时。】”
“蒽姐儿。”延平帝不舍地摸了摸盛蒽的发鬓,脸上带着几分自豪、又有些几分得意的问她,“时至今时,不管是太子姜瑜琮,还是国子监生谢鸢……亦或是延平皇帝,都守住了诺言,对吧?!”
“对……对、对。”盛蒽双唇颤抖着连说了几个对。
登时,延平帝宛若受到夸奖的小孩一般,高兴得看着窗外,眼眸渐渐放空:“母后在时,常和安母妃感叹话本里说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们说那是皇室中人难有的福分,我暗自不信,你瞧,我做到了,是不是?”
“是……陛、郎君做到了。”盛蒽听着延平帝渐渐弱下的语声,本就没断的泪珠,顿若倾盆雨一般倾泄而下。
不知不觉间,泣声与喃喃交映,记忆与现实重逢……摇曳的树影、微弱的虫鸣,看着这一切融进历史,化为了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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