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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嘎嘎嘎!”
鸭子死命闪着翅膀,嘴里嘎嘎叫个不停,它看起来真是比我还急。
我转头问:“鱼哥,你能听懂它说什么?”
鱼哥慢慢摇头,“我没病,听不懂。”
豆芽仔还在打呼噜,呼噜声跟拉二胡一样,小萱打开窗户在干呕。
这时,一丝带着凉感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我脸上,感觉有些痒痒。
“快关上!”
我脸色一变,快步跑过去关上了庙里窗户。
阿春之前不是在吓我她给我和豆芽仔吃的小药丸就类似止痛药,只是治标不治本。
“嗡嗡”
就在这时,手机一阵震动声。
我捡起地铺上的手机,说了声“喂?”
对过是阿春。
她用略带笑意的声音说:“你们几个看起来脸色还可以,就是鱼纹斌脑袋反光,从我这里看,倒像是一颗大灯泡。”
“你在哪儿?”
我轻轻拉开窗户一条缝,向外看去。
现在天还不亮,整个幸福村一片漆黑,阿春具l在哪个位置看着我们,根本看不出来。
“你不用管我在哪儿,知道也没用。”
“那怎么把东西给你?”我关上窗户问。
“你等十分钟,马上有”人”过去拿,那时你打开仁王庙后窗户,用绳子把东西卸下去,然后你们就能拿到痒痒药解药,温水送服,连续吃三天。”
阿春又说:“你们是不是没想通?为什么自伤明明没在,却知道墓里的情况,知道你们找到了什么东西?”
“都是我干的,是我把纸条给这了个“人”,在由他传到外面给自伤蛇,所以自伤蛇知道自已要什么。”
说这几句话时,阿春着重强调了“人”这几个字。
这让我听的云里雾里,不是人来拿,难道是鬼来拿?
“能换鱼文斌接电话?我跟她说两句话。”
我扭头看鱼哥。
鱼哥一脸冷漠接过来手机,打开免提,说干什么。
“我觉得你抽空去理发店画个眉毛,很好笑。”
鱼哥冷着脸说:“很好笑?我不觉得,另外我画不画眉毛跟你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阿春听到这话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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