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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知无处辩驳,她能有什么办法。
这一委屈,之前的就都想起来了。
他动情的眉眼下,是侵略感极强的占有欲,颈下的吻痕十分显眼,斯文败类似的站在门口“指认”彼此的行为。
沈满知微微蹙眉,“所以你刚刚,是在欺负我么?”
秦宴风听出她有点不爽,但嗓音又染了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醉意娇软,他被撩得心痒难耐,于是轻笑一声,“欺负?”
他俯身将人抱起往床边走。
沈满知身体突然悬空,不得已将他衣服攥得更紧,被放在床上后,高大的身影跪在上方,柔软长裙已经快卷到底,瓷白紧致的肌肤就贴在他滚烫的大腿两侧,引起战栗。
秦宴风将她的手拨开,掀起衣服下摆抬臂脱下,轮廓漂亮的肌肉直击眼底,他微垂着眼,散发的气质散漫又性感。
“这才叫欺负。”
养好了,自然得收点回报。
沈满知神色微凝,手指被扣住压过头顶,醇厚的酒香侵袭唇齿间。
再一次栽他手里。
衣衫半褪,他偏头吻在她耳边厮磨,“你做我的圣诞礼物,好不好?”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他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我又不是东西。”
她这时反应倒是快起来了,只是还没过脑子,话就脱口而出。
秦宴风笑着亲了亲她,“骂自己做什么?”
沈满知蹙着眉,被压着有些不舒服,手掌抵在他身前,声音很低,“换做其他人我也认不得,又不是针对你一个。”
秦宴风挑眉,在解释她为什么认不得他?
沈满知越说越觉得他无理取闹,于是语气重了几分,湿润泛红的眼睛看着他,“我喝多了不认人,至少知道不让人靠近,你呢,你醉成那样,还让别的女人进屋照顾你……你比我有能耐。”
“嗯?”秦宴风轻捏住她下巴,“什么时候?”
沈满知抿唇,双手被他压过头顶挣脱不得,也懒得挣扎,于是偏过头不理会。
秦宴风其实记得,只是她这样子实在太惹人喜欢,他难免存心想逗她。
她鲜少在他面前表露自己的心迹,有时候甚至分辨不出是不是装的,相处久了,才会偶尔感受到她的娇俏、脆弱或敏感。
要对他委屈埋怨,她暂时还做不到,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才将这一层情绪铺陈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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