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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皱眉:“我也大致看了一下,那些尸体都几乎被烧成焦炭了,还能分辨出男女?”
“回王爷,被烧成焦炭的只是表面,男性有喉结,女性没有,这喉结是一块软骨,不容易被烧掉,所以能分辨得出来!还有男女身体内部构造也是不同的,仵作发现那具尸体的异常之后就剖开尸体进行了进一步的查验,确认为一具男尸!”
赵平背着手,“这么说诺雅被人掉了包,攻打皇城司的那些人以一个男人替换了她,做成了被烧死的假象想要瞒天过海?”
何庸拱手说:“应该是这样的!刚才下官命人清点了战死的守卫的尸体,通过名册清点发现少了一个叫孙有田的兵,如果没有其他的可能,那具男尸就应该是孙有田!还有一件事情王爷可能想不到,羁押房内关着的那几个疑犯除了诺雅之外,其他人都是先被人勒死了再烧成那样的,他们的喉咙都被人用大力捏碎了!”
赵平眼神一冷:“是女国使臣末玛干的!”
“这个······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王爷,刚才我一直在想,那些人攻打皇城司的主要目的是把宫城内的禁军引到这边来,为拓跋仆兰和曼头陀林造反提供条件。拓跋仆兰和曼头陀林是如何勾结起来的?现在攻打皇城司的贼人当中隐隐出现了女国使臣的影子,难道她也和拓跋仆兰及曼头陀林有勾结?或者说女国使臣只是趁火打劫?”
赵平陷入了沉思。
这时有人来报告:“王爷、何司丞,女国使臣末玛带着人过来向我方讨说法,要求我们皇城司给她一个交代,否则她就要面圣去告我们!”
赵平对何庸说:“诺雅还没有招供,我们也拿不出进一步的证据证明她有从事细作间谍活动,现在她被烧死在我们的羁押房里,她这下有理由闹了。你去应付她一下,先把她打发走,不要起什么冲突!”
“明白!”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何庸才一辆疲惫的回来。
赵平问:“怎样?”
何庸苦笑着说:“总算把她打发走了,这女人不好惹啊!动不动就要进宫告我们的状!”
赵平思索一番,对何庸说:“你觉得末玛与这件案子是个什么关系?”
“不好说啊,如果能够从曼头陀林和拓跋仆兰的嘴里问出一点什么来就好了,只是这两人已经在皇帝面前当场认罪,自知必死,只怕他们不肯说出实情,想要让他们开口,我们必须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而这却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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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考虑了一下说:“只要他们的要求不太过分,我倒是可以去向父皇讨要这个处置权。这样吧,案子你来办,我给你解决你解决不了的问题!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何庸思索一下,拱手说:“从两方面着手:第一,追查诺雅的下落,她必然不敢公开露面,末玛很有可能会安排她归国,我们必须继续派人盯着末玛他们,同时暗中给通往女国的各条路线上的官府、关隘守军发出协查通报,一旦发现诺雅的踪迹,立即拿人!”
“第二,去天牢审问曼头陀林和拓跋仆兰。不过陛下已经下旨这案子由三司会审,我们皇城司如果插手会不会遭人弹劾?”
赵平摆手说:“监控各国使臣本来就是我们皇城司的事情,现在鄯善国使臣勾结朝廷大将造反,我们皇城司当然可以介入调查!这样,你拿我的手令去办案,如果他们不给面子,我再去找父皇!”
“明白!”
赵平很快来到皇宫向赵俊生禀报皇城司的新发现。
“哦,这件事情还有女国人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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