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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打电话不是事?”容渊皮笑肉不笑的,声音偏冷,“不问问是什么事儿?”
“猜得到,”容祁直白道,“董事会之后,下午见过沈鸳,跟她聊得很投缘。”
“聊了些什么?”容渊问,尚且算是温和,“投缘这种话,不好随便乱讲的,二哥知道我这个人的性子,眼里揉不得沙子。”
“怕我讲你坏话?”容祁笑问,“吵架了吗?”
“让二哥失望了,我们不吵架,都是成年人,吵架解决不了问题,”容渊淡淡道。
“是吗?你要是什么清楚,就不会打电话来问我,既然打了这通电话,就说明她没告诉你实话,”容祁敏锐,略显得意,又有几分幸灾乐祸。
感情再这么好的人,有了秘密,就会有猜忌,有了猜忌,就会有嫌隙,经不起考验。
“二哥做这么多事,鞠躬尽瘁,就怕到了最后,是为了他人做嫁衣!”容渊别有深意地道。
“为了谁?你吗?”容祁笑出声,“容渊,别太狂,自大死得快。”
“这话我应该送你,与其将精力都用在对付我身上,不如去盯一盯会威胁到你的人,”容渊颇有深意。
他不接告诉容祁,有意卖关子,让容祁去猜,至于他猜不猜得透,是他的事。
容渊挂了电话,调整情绪,回到卧室。
室内静谧,光线偏暗,却透着一点温暖。
沈鸳平躺着,呼吸均匀,手上还套着钻戒。
容渊凑近一点,手指很轻很慢地描摹她的眉眼,鼻尖,唇瓣,柔润,轻软。
每一处都是他所熟悉的,又是他所喜欢的。
容祁不安好心,同她说的话,必然不是什么好话,挑拨离间。
可她居然瞒着他,不愿意告诉他。
是什么样的话,让她要这么瞒着他?
容渊生气,却又拿她没办法,他哪里舍得逼她什么。
一夜睡得不安宁,早上早早的便醒了,沈鸳还在睡。
容渊没吵她,出门跑步,顺便买早餐,回来后,沈鸳将将醒来。
披着头发坐在床上,在看她手上的戒指,有点儿呆呆的。
少些平日里的冷静理智,不设防的干净单纯模样。
“喜欢吗?”容渊笑着走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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