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若是不下雨的话,明早应该就能穿了。”
是啊,如果不下雨……
啪嗒、啪嗒,上天似乎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两人头上,豆大的雨点开始一颗颗打在季窈和南星的脸上。少年看她又是尴尬又是懊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这下,可能穿不上了。”
季窈用手遮住南星伤口,拉着他娇嗔道:“还说,快去蓬里躲一躲。”
他身强体壮,季窈是挪不动的,只好扶着他的胳膊,任由他自己一点点用力翻进乌篷里,还好蓬内足够宽敞,能容纳两人栖身,摸索之间,季窈甚至在里面摸索到了蜡烛和小毯。
“兴许是船夫为自己平日里夜钓准备的。”
在小毯子里找到火折子,擦亮蜡烛,季窈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安心。此刻风雨交加,蓬外是接丝成线的连绵大雨,虽然有小毯子盖在两人腿上,但南星看着季窈抱住肩膀缩成一团,嘴唇已经冻得发白,知道她身上的湿衣服是非脱不可了。
“我出去待着,你把衣裳脱了。”
“不行!外面这个样子,你的伤口又没处理……”季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脸色泛红,“那、你转过身去。”
转身面朝着蓬壁,不一会儿,他耳后传来细碎的动作声。少女纤瘦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出现在蓬壁上,指节纤长,动作温柔。少年眸色幽深,一股酥麻的感觉自下腹升上来,他心神微乱,好似快要失控一般,睫羽轻轻扇动几下,侧过脸去不再看。
季窈衣衫尽褪,原本打算扯过小毯将自己裹起来,可刚拉到一半,背对着自己的少年小腿肌肤已经露出来,她只好遮住自己的胸口便松了手。
“好、好了。”
同时带着踟蹰与不安,南星像个木偶人一般缓慢转身,眼神只瞧了露出肩头和脖颈的季窈一眼便匆忙挪开,脸色在烛火的微光下一点点变红。他悄悄伸手,不动声色地将小毯往自己大腿上遮,然后整个人僵直在一旁,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该死!早知道会看见她这副模样,他还不如出去淋一场雨,昏死过去才好。
幽乱的火苗在风中摇曳不停,季窈生怕它会熄灭,伸出手去挡风,影影绰绰之间,身体逐渐回暖。待着些许困意,季窈眼皮开始打架。奈何心里还惦记着南星的伤势,自己就这样睡着了似乎也不太好。
“南星,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如何了。”
季窈侧过身去,正欲看清他的胸膛,南星却像是触电般躲了一下,同时抓紧小毯死死地遮住自己下腹,脸红得滴血。
“别过来!”
他狼狈的模样落在少女眼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给我看看你的伤,不然我睡着了也不安心。”
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少女莹润白皙的肩头比天上明月还要亮上几分,南星无法忽视自己余光中那抹洁白的存在,呼吸越来越重。
“不、不用看了,师娘你睡吧……我……我……”
他是不是冷啊?季窈看他肩背有些颤抖,干脆起身坐到他身边,肩头贴上他后背。
季窈贴上来的一瞬间,少年只觉那处肌肤顿时如火一般烧起来。情欲与克制在他心头交织,烧得他快要失控。
他身体好烫,若是发烧就不好办了。
“让我探探你的额头……”
既然躲不开,他就不打算躲了。少年转过身来,漆黑的眼瞳里晦暗不明,目光直视着面前少女。
季窈手背轻探,才发现他不光是额头,整张脸宛若熟透的苹果。看见她眼里的担忧,南星鼻息紊乱,艰难开口。
“我没发烧。”
“那……”
许敬文魂穿南韩,开局反杀了欲谋害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并凭着一模一样的长相顶替死鬼哥哥的身份窃取了他检察官的位置,房子,妻子。李代桃僵的他决定当个好人,要把贪官和罪犯全都赶尽杀绝,结果上班第一天却发现贪官竟然是他自己PS浪子主角,行事略屑,纯粹爽文,不喜勿入,老作者,不投毒,已有完本万定老书。...
苏自坚被调到偏僻乡镇当粮库管理员,却从一名老道士那里获得传承,不仅学的无上医术,更拥有了强悍的体魄!一次车祸中,他意外救下女领导得到赏识,于是从最基层开始起步,在官场之中左右逢源,步步青云,终于踏上人生巅峰!...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亲爱的,该吃药了!美丽纯洁的圣女,端来了治疗伤势的药剂。在这一天,他用双眼看到背叛,用灵魂体验到绝望从这一天起,勇者已死,有事烧纸!...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