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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围住戚明漆的内监上前来,七手八脚架住他,不让他有机会逃跑,一人还要伸手去捂嘴,旁的人说了声:“不用捂嘴,他是个哑巴!”
戚明漆挣扎不停,但还是免不了被拖走的命运。一行人来到厌居住的崇云宫,只见大门开着,大理石铺成的宽阔道路直通游阙楼宫门,尽头是高耸陡峭的同色阶梯,不管是阶梯,还是这条路,虽然有白雪覆盖,隐约可见表面蒙着一层暗淡的红色,砖缝里也有洗刷不掉的陈年血迹。
北灵帝对厌偏宠有加,特意为厌在崇云宫建了一座“游阙楼”,有七层,一层是接人待物、厌日常“观血礼”的地方,第七层才是厌平时住的地方,那里应该算是皇宫的最高处,他坐在阁楼栅栏前,可以一边饮酒,将整个皇城尽收眼底。
崇云宫里没几个伺候的人,厌不喜宫人围着自己转,平时身边除了几个管事的,就是他从自己军队里带来的随侍卫官。这会儿大概是厌出门去了,人都跟着一起出门,崇云宫里便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找不到。
大内监在楼梯前停了下来,左右打量这带红的地面,眼里不加掩饰的冒出些厌恶。
除了每三月一次的“血饲”,自化自在密教还要求厌平时“观血礼”,也就是把人拖到厌面前来,或是放血,或是杖刑慢慢地打到血肉模糊,总之一定要让厌看着活人的鲜血,借以使他保持对血的适应。
这是北灵帝与密教各退一步相互妥协的结果,密教不得用活人进行“血饲”,但是相应的,北灵帝要将宫里需要处死的罪人都送到崇云宫来,用作给厌“观血礼”。这地方处死的人多了,长此以往,崇云宫这条路和楼梯上,便凝结了冲洗不干净的斑斑血迹。
大内监捏着嗓子道:“就这儿吧,把人按住了,拿东西给他塞着嘴。慢慢的打,先打得见了血,等厌皇子回来了再继续。”
戚明漆被按在楼梯底部的雪地里动弹不了,几个内监将厚厚的冬衣给他扒开来,露出后背,他嘴巴被堵住,连“啊”的叫喊声都发不出来。
这些人既然是要他见血,当然不可能只打屁股,第一棍杖落下来,就直直地打在他背脊上,戚明漆干呕一下,嗓子里冒出一阵腥甜的血味。
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苦楚,十几棍子下来,整个背部皮开肉绽,行刑的人完全没收着力气,就是要他肉开血出。戚明漆痛到意识模糊,脸颊边和脖颈间全是冷汗,喉咙里一直有血往外涌,全被嘴里的布料堵着又倒淌回去。
这时候,大内监终于出声了:“行了,我看差不多了。”
几名内监收了手,拄着棍杖站在一旁,戚明漆半昏半死,埋在雪地中一动不动,后背的血淌进雪里,将身下那一片雪化了些,也染上斑驳淡红。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算算时间,厌也该回来了。大内监双手拢在袖里,张着脖子往崇云宫外面看,翘首期盼厌的归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厌便面色阴沉地带着人从外面回来。
崇云宫见得着的人是被他带走了,但并不代表宫里一个人都没有。在后面厨房伺候的小丫头早先就听见前面动静,偷看了几眼,看见内监们按着一个人在台阶前打,连忙缩头从后门溜了出去,禀告给厌。
厌从华也庭那里离开后,就在自化自在密教的宫殿里呆着,听说有人在他宫里打人,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回来一看,当真是这样。
远远的还能看见台阶下一滩血,厌心烦意乱,隐约已经好像闻到令他作呕的血气,对这群自作主张把人带来他宫里打的内监们厌恶不已,连带着也厌烦那个犯了错被打的人。
啧,什么时候犯错不行,非得挑着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厌赤脚走过雪地,从内监们面前过去,挨个看了看他们的脸:“这是在做什么?”
被他略带邪气的眼眸一扫,大内监只觉得无形威压迎面扑来,连忙低头弓腰:“殿下,听说这个狗奴才冲撞了您,正好让我碰见,怎么能放着不管?这就把人逮过来教训一番,听说您要‘观血礼’,还在等着您回来继续呢。”
厌没说话,走到台阶前那个裸着后背昏死过去的人面前,那人看着身形瘦小,年纪应该不是很大。他抬腿,用脚尖抵着肩膀将人拨了过去,翻一个面,心血来潮地想看看又是哪个倒霉鬼。
刚一翻过来,他就看见白天那个小哑巴面无血色的可怜小脸,鼻尖沾着雪,嘴巴边上溢出蜿蜒的血迹,腮帮鼓起一团,显然是被人塞了东西在嘴里,双眼紧紧闭着,似乎在昏迷中也很痛苦。
厌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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