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见薛氏沉默半晌,道:“以往拜文音菩萨,仍旧免不了家中出现祸事,今日便拜一拜半身菩萨,琼丫头,你说呢?”
祝琼枝瞧了一眼梅年雪,心中暗叹,梅年雪诓骗他人的本事当真是一流,“祖母,我听你的。”
一行人走近半身菩萨的佛堂,便听见这间破漏的佛堂里一男一女正在吵架的声音。
“暹义国人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男子怒道。
“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你为什么不信我?我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你,若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女子说道。
薛氏听到里头的声音,不由得加快脚步,冲进佛堂,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不禁瞪大眼睛,腿脚哆嗦,气得说不出话来,柔珠抚了抚薛氏的背,朝男人问道:“姑爷,您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老祖宗,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对雅姝忠贞不二,这个女人是暹义国的奸细,我正在套话!”许文书急忙解释道。
许文书身旁的女人听到他的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祝琼枝盯着许文书,怒不可遏,“姑父,不对,应该叫你许文书,你到现在还在撒谎!因为我娘无意间撞见你和这个女人私会,你便联合这个女人给我母亲下毒,我娘待人一向和善,对你也不错,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许文书扫了一眼在场之人,只是道:“这是污蔑,我和这个女人毫无关系。”
梅年雪轻笑一声,“祝文书,你每个月初一和十五都要打着去寺庙祈福的幌子,见这个女人,你怎么敢说你们毫无关系?她身上穿的衣服是用云烟锦裁制而成,只有权贵才能买到云烟锦,而我查了祝家的账本,你花了很多银子去买云烟锦,可是我记得祝统领不喜欢穿不轻便的衣服,所以从未穿过云烟锦这种料子,更何况你们还有一个儿子......”
“儿子?”薛氏默念道,“该不会?”想到某种可能,薛氏大惊失色。
“老祖宗,他们的儿子是祝知泉。”梅年雪向薛氏缓缓说道。
“荒谬!荒谬!文信侯府百年以来,从未受过此等愚弄。”薛氏白着脸高声道,“琼丫头!雪丫头!”
闻声,祝琼枝和梅年雪一同望向薛氏。
“你俩可瞧好了,此人决不会活着踏出这间佛堂。”薛氏冷声道。
祝琼枝心中一惊,纵使知道祖母不会饶过许文书,但也没有想过她会直接动私刑。
许文书面色惨白,他直接跪在地上恳求道:“您不能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
梅年雪也没想到到了这个关头,他还在狡辩,“凡做过之事必有痕迹,关于你是否每逢初一十五来此地上香祈福,只要找慈章寺的僧人问一问便知,还有曾经给祝统领接生的接生婆,哪怕她被你收买,也可以严刑拷问,一定可以问出真话。”
许文书仰着头,正想说什么,却见他身旁的女人,突然凑近,抱住他的头,吻了下去,许文书一脸惊诧,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女人要突然吻他。
直到许文书的唇舌被咬出了血,暹义国的女人才放过他。
许文书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唾骂道:“贱人,你有病吧!”女人却只是哈哈大笑,许文书还想唾骂,却感觉浑身疼痛,双手双脚都没了力气,“你给我下毒!你这个贱女人给我下毒!”许文书脸色发青,双手撑在地面往前爬,想要掐死这个给自己下毒的女人,然而他只是往前爬了一步,便倒了下去,并且永远起不来了。
那名暹义国的女子见状,晃晃悠悠地站着狂笑,然而没多久,她便吐出一口黑血,身子直往后倒,双脚一挺死了。
祝琼枝急得直跳脚,“你怎么死了,我娘的毒还需要你解呢!”
“她没死!”梅年雪断言道。
“什么?”祝琼枝惊道。
许敬文魂穿南韩,开局反杀了欲谋害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并凭着一模一样的长相顶替死鬼哥哥的身份窃取了他检察官的位置,房子,妻子。李代桃僵的他决定当个好人,要把贪官和罪犯全都赶尽杀绝,结果上班第一天却发现贪官竟然是他自己PS浪子主角,行事略屑,纯粹爽文,不喜勿入,老作者,不投毒,已有完本万定老书。...
苏自坚被调到偏僻乡镇当粮库管理员,却从一名老道士那里获得传承,不仅学的无上医术,更拥有了强悍的体魄!一次车祸中,他意外救下女领导得到赏识,于是从最基层开始起步,在官场之中左右逢源,步步青云,终于踏上人生巅峰!...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亲爱的,该吃药了!美丽纯洁的圣女,端来了治疗伤势的药剂。在这一天,他用双眼看到背叛,用灵魂体验到绝望从这一天起,勇者已死,有事烧纸!...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