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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了,”宋争赶紧上前,“要不要喝水?肚子饿不饿?”
他一边说着,一边释放了一些信息素给许竟。
许竟不买账似的,翻身换成背对床边的姿势,还把被子拉上来,蒙住了头。
但他终归难以抵抗刚给了自己临时标记的alpha所送过来的信息素安慰,转过身去,闷了几秒,他又把被子拉下来,耸着鼻尖使劲闻了几下。
或许是觉得难堪,又或许是对被标记这件事本身就不太情愿,做完这些,他哭得更厉害了。
宋争慌了,不知该不该释放更多的信息素,一门心思顾着道歉:“对不起啊,许竟,我……当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让你不高兴了,我道歉!你、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别哭了好吗?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发-情期结束就差不多失效了,过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有了它,这几天你会好过很多。”
许竟摇摇头,默不作声地流泪,过了许久才说:“不是怪你。”
他在怪被生理反应控制、变得那么下贱的身体,怪刚才那些不知廉耻一般的勾引动作。
怪主动亲吻宋争的自己。
宋争从房间的柜子里找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好送到许竟面前,半哄半劝地说:“喝一点吧,补充水分。”
许竟被搀扶着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仍然紧紧裹在身上。
“肯定怪我,”宋争低下头,内疚道,“要不是我脑子迟钝,只顾着检查你的伤口,忘了你快到发-情期的事儿,你也不会被刺激到了。”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就算不是一个即将发-情的oga,面对alpha这样一连串的触碰,肯定也会受不了的。
许竟低声道:“我不知道。也许你做的事情,只是将我推进发-情期的最后一把,刚才被袭击,我吓到了,应该也有关系。”
说起正事,他的眼泪好像关了闸门,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宋争坐在床边,上下比划了一下,有些为难,就问:“我是帮你拿着瓶子喝水,还是帮你拉着被子,怎么弄更合适?”
许竟摇摇头,似乎是想开了,伸手接过矿泉水瓶,也没要宋争帮忙拉着被子。
白嫩而赤-裸的身体露出来,上面有许多零散的痕迹,是宋争对它捏揉和吸吮过的罪证。
细碎的红痕刺痛了宋争的眼睛,也让他更加清醒。
当今法律还是更保护oga的,即便是在发-情期的状态下,如果事后oga说被标记并非出于自愿,alpha也还是会被追责。
但他完全忽略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判断区别——他和许竟已经结婚了。就算许竟去告他,也不会有用,毕竟结婚时双方都是自主自愿的,一个小小的临时标记,怎么会不在正当范围之内呢。
宋争倒不是怕被追责,只是觉得把许竟弄哭了,心里很内疚。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回房间洗澡吗,怎么突然又跑出来了,”他很想给许竟擦擦脸上的泪痕,但又觉得不妥,畏手畏脚地缩回胳膊,“我看过监控,那人在你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就回电梯里等着了,似乎知道你一定会往外跑,并且乘坐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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