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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璎珞支吾的嘀咕道:“王爷偏心。”
璎珞自打在水溶身边伺候,水溶可却没说过与她做主的话儿,秦姑娘她不敢作比较,香菱这个新来的她可不怂。
水溶垂眸瞧了眼璎珞,不由的蹙了蹙眉,这小浪蹄子,这会子还犟嘴,真是没吃够苦头。
不过终是体己人,水溶伸手摸了摸璎珞的脑袋,安抚道:“香菱初来乍到的,性子又软弱,难免吃亏,你是府里的“老人”,府里上下哪个不知道你是爷的屋里人,谁敢欺负你去,往后你多照料照料一二,切莫欺负于她。”
人与人是不同的,璎珞本就是府里的人,且素来得水溶宠爱,颇有些恃宠而骄,故而不需水溶多言,下面的人自然敬着。
反观香菱不同,初来乍到不说,其性子又绵软,怕是让人觉着好欺负了去。
璎珞趁着空闲,嘀咕道:“奴婢何曾起欺负了香菱,那不是在教她。”
香菱闻言忙说道:“王爷,璎珞姐姐待奴婢很好,不曾欺负奴婢。”
水溶自然知晓璎珞的脾性,教导归教导,但性子肯定不那般亲和。
不过水溶并不会多言,严师出高徒,这是正常之事,但凡香菱事情不出差错,璎珞亦不会多言,水溶此言不过是提醒一句罢了。
轻轻颌首,水溶便不在多言,目光瞧着低着螓首的香菱,既不挥退,亦不言语。
此情此景,有些兴致勃然呢!
香菱杏眸飘忽,白皙的玉手绞着绣帕,站立难安,没有王爷的吩咐,她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退下,只是也不敢瞧着王爷,怪让人心悸的。
璎珞察觉到水溶的异样,抬眸瞧了自家王爷一眼,见王爷的眼神瞧着香菱,心中腻歪起来。
自家王爷也是的,伺候的是她,王爷的心思却在旁人,好没道理。
沉吟片刻,璎珞回眸看着香菱,招呼道:“香菱,你过来,我教你如何服侍王爷。”
“啊,我..我..。”,这怎么教,莫不是言行身教?
香菱心神顿时乱了起来,玉颊的绯红愈发嫣红欲滴。
水溶诧异的瞧着璎珞,万万没想到璎珞居然提出此意,只能果真是他宠溺的小浪猫儿,没白疼。
香菱身躯微颤,精致的玉容略显白皙,杏眸渐渐起了水雾,略显委屈的蹲下身子,她只是个丫鬟,哪里有什么拒绝的权力。
见香菱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水溶心中顿时起了怜惜之意,毕竟香菱不是璎珞这般体己人,刚收人进府就让她做这等事,而且还是一树二藤的,难免会让其觉着受了欺负。
念及此处,水溶摆手道:“香菱,别听璎珞的,你且先出去忙。”
虽说水溶兴致勃然,但也不至于勉强于人,人在这儿,又飞不掉,早晚有机会的事儿,嗯,先培养培养感情不是。
璎珞见状努着嘴,嗔了水溶一眼,嘀咕道:“伺候王爷本就是应尽之责,香菱分不清轻重缓急的,哪里能成,王爷就是心太善了。”
在璎珞看来,做丫鬟的就是要无条件伺候主子。
水溶目光看向呲牙咧嘴的璎珞,轻捻着璎珞额间附着汗珠的青丝,清声道:“香菱分不清轻重缓急,你也分不清?”
璎珞闻言玉容绯红,低着螓首也不多言,是呢,伺候王爷才是最重要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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