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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静王府,某处厢房之内。
尤二姐坐在桌案前,素手托腮发呆,美眸痴痴的看着桌案上的茶几,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婉丽、明媚的脸蛋儿上,满是欣然之色。
尤三姐莲步而入,手中捧着葵花子磕着,瞧见尤二姐这痴缠的容色,好似少女怀春,俏丽、艳媚的脸蛋儿上现出一抹轻笑,啐骂道:“小骚蹄子,发浪呢。”
尤二姐回过神来,明媚的玉容浮上一抹淡淡的嫣红,凝眸瞥了尤三姐一眼,啐道:“三妹,胡沁什么,我多咱....”
她哪里发...就算有也不能说出来,多羞人啊,终究不似三妹那般泼辣,那羞人的词语说不出口来。
尤三姐将瓜壳吐在绣帕上,美眸见二姐儿婉美的眉眼中有着几分娇怯、羞涩,会心一笑,莲步近前落座下来,捡了一颗瓜子继续磕了起来,说道:“咱们是一母同胞的姊妹,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定然是想着王爷了。”
自家二姐这心思,她这个做妹妹的不知道?当初还是她撺掇二姐儿自荐枕席哩。
尤二姐闻言垂眸不语,芳心涌上一抹羞恼,正如三姐儿所言,她们一母同胞,大抵都猜的到对方的心思,眼下她确实在想着王爷,心中有一种被揭穿遮羞布的慌乱、娇怯。
尤三姐见状,美眸中的亮彩愈发明亮,依二姐儿的性子,此刻大抵是“唉声叹气”的,可眼下居然羞的不能自语。
她是知晓二姐儿一直心心念念着王爷,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打进了王府,没与王爷有什么进展,再继续下去,怕是要相思成疾。
先前从清虚观回来的时候,二姐儿神情就不对,时常恍惚,素手摸着唇瓣,露出一副痴痴的笑意,瞧着像是思春一般,让三姐儿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记得当时王妃让二姐儿去通知王爷出行的事儿,难不成其中发生了什么。
思及此处,尤三姐心中燃起一股探究根底的欲望,将手中的葵花子放在桌案上,伸手拉着二姐儿的手儿,娇笑道:“二姐,你老实说,是不是王爷对你下手了。”
让自家二姐痴迷的不能自已,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妙不可言的事儿。
尤二姐闻言,玉颊红润如霞,芳心止不住的颤动,垂着螓首,轻轻柔柔道:“你这丫头,说话愈发没谱了。”
什么叫下手,怎得就像是泼皮一般,那可是堂堂的王爷,应当是恩宠才是。
尤三姐凝眸望去,见二姐儿娇羞难耐,玉容就是一顿,美眸明媚流波道:“果然,爷们就是一个德行,这么一个娇俏可人的佳人在眼前晃荡,怎么可能不动心。”
显然,从二姐儿娇羞的神情中,尤三姐便瞧出了苗头,如若不然,以二姐儿的性情,应是怅然若失才对。
此刻,尤三姐已然觉得抓住了什么,只是瞧着二姐儿神情自若,身子并无异样,倒是让三姐儿心中疑惑起来。
莫非自家二姐“身强体壮”?
毕竟尤三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大抵都是耳听为虚,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只能胡乱臆测。
尤二姐听得三姐儿说王爷对她动心,心中羞意难抑,雪腻的脸颊愈发的酡红,好似四月桃花,恼道:“三姐儿,莫要诨说,我与王爷清清白白的,别凭空污人清白,有伤王爷清誉。”
就是亲了亲嘴,清白的很哩。
尤三姐“嘁”了一声,不以为意道:“咱们姊妹本来就是来服侍王爷的,要清白作甚。”
话糙理不糙,有王妃的允可,下面的人都将她们当做未来姨娘看待,早就没有清白一说。
说罢,尤三姐眸光落在二姐儿的饱满处,美眸闪了闪,好奇的问道:“二姐,你与我说说,王爷是不是吃你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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