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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凝眸看着浑身上心散发着冷冽气息的丽人,一派生人勿近的模样,心中涌上一抹异样。
玷污一词恰如其分,言辞讥讽毫不收敛,不过也就是这一份冷傲,让人升起强烈的征服欲,对于这个自持甚傲的人,只能以说服为主。
心头一动,水溶欺身而近,伸手扯住丽人腰间拴着的丝绦,丝绦飘扬,束缚住丽人娇躯的道袍松垮下来,隐约可见丽人的浑圆饱满。
妙玉轻呼一声,清冷的玉颊浮上两抹嫣红,美眸闪过一抹异样,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她没想到少年如今愈发猖狂,一点前奏都没有,上手便是扯腰带。
真当自己是强人了,强袭尼姑庵。
还来不及反应,见少年拉着她的皓腕套了起来,这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套路,让妙玉羞难自抑,芳心涌上一抹难言的悸动。
清冷的玉颊红润如霞,素手颤抖起来,横眉冷指的恼道:“你这个混蛋,又要对贫尼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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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是被强迫的一天,这人,每回都要使“强人”行径,就这么喜欢这调调,真当她是一个顽物,想起来便把玩一番,记不得便抛诸脑后?
水溶不觉有他,若妙玉有心反抗,何至于任他套劳,还不是心底深处欢喜着哩。
将丽人推倒在地,水溶伸手挑着丽人的下颌,居高临下道:“什么无礼,我瞧着师太不是挺享受的吗。”
别看每回水溶都是强迫为之,但也不见丽人有什么反抗,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沉浸其中。
这妙玉师太就是口嫌体正直,亦或者是给她师太的身份带上一层遮羞布,既要还要。
要想让妙玉坦诚相待,就需一步步征服、改造,彻底撕碎妙玉圣洁的外衣。
妙玉闻言芳心一跳,清冷的玉颊酡红如霞,杏眸瞪大的看向少年,柳眉倒竖,似是被揭破心思的恼怒,贝齿紧咬着粉唇,颤声道:“你胡沁什么……你就是个混蛋!”
这话说的,她明明就是被迫为之,有什么...什么....好吧,那如坠云端的沉浮,确实奇妙异常。
瞧着少年居高临下,四目相对,直观的感受着来自权贵的压迫,娇躯微微一颤,芳心涌上一股莫名的悸动,让人难以反抗。
嗯,霸道总裁风,强势地咚。
不由的,妙玉轻轻闭上眼眸,偏过美眸,也没有挣扎,任由少年揭破她的外衣。
水溶瞧见这一幕,心中不觉好笑。
妙玉就是欠的慌,你若是顺着她,她便端着圣洁师太的架子,可若是强势起来,她便摆出一副无可奈何、逆来顺受的神情,真真就是口嫌体正直。
也怪道原着中妙玉的结局是被强人所劫,落得个坠入红尘的下场,这就是该。
见丽人偏过螓首,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板正来,目光落在丽人晶莹的唇瓣上,凑近而去,噙住妙玉的唇瓣,说服之。
事已至此,妙玉又待如何,况且这又不是一次两次,卸下心防,沉浸少年的轻薄之中,美眸闭合,削肩微微颤抖着。
好一会儿,妙玉已是娇躯酥软,清丽的脸颊绚丽如霞,美眸微张,感受着身前的异样,芳心喜不自禁,一双纤细的笔直不由的并拢少许,颤声道:“今日中秋佳节,王爷不忙着陪家人,怎得来贫尼这儿。”
中秋佳节,团圆之日,少年的到来,始终是让妙玉心中升起一抹异样。
终归她不是一人,还有人记着她,就算这人抱着不可言明的目的,那也是聊以欣慰。
水溶闻言,压了压嘴中的雪腻,语焉不详道:“这不是正陪着家人。”
家人这个词广义,有父亲、兄妹、叔侄、妻弟,现下妙玉都被七进七出,严格算起来,的确属于家人一列,倒也没有说错。
妙玉愣了愣神,攸而便反应过来,柳叶细眉上扬起来,芳心止不住的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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