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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死了,他怎么还缠过来?”长思觉得难以理解,疑惑地问。
“死了才知道你的重要么,“封九凉凉地回了句,握住沈颂的手,转过脸望向对方,表忠心似的道,”我就和楚延玉不一样了,我向来清楚自己的心意。“
沈颂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将对方的手甩开,“我们总共才认识三天,你知道什么心意。”
“喜欢又和认识的长久无关,“封九满不在乎地回了句,又忍不住去寻他的手,”况且我一见到你,就对你很有好感。“
“是吗?“沈颂干笑一声,“那可惜了,我对你完全没好感。”
封九张张嘴,他猜到沈颂会这样回答,也清楚对方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可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还是觉得疼,宛如被人捏住心脏。他垂下眼,悄悄碰了碰沈颂放在身侧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脸,没看出有太多抗拒后又伸出尾指,勾了勾他的手指,。
沈颂被他弄得有点烦,正想甩开,又见站在对面的温长思面露痛楚,于是目光向下——才发觉对方衣衫破烂,露在外面的皮肉被烧得变成焦黑色,还有几个水泡。
“疼么?“沈颂问。
“嗯,“长思刚刚被封九挥出伞外,虽然仅仅只在日光下待了大概半盏茶时间,但始终只是个死了不够半个月的小缢鬼,又不会法力,无法保护自己,继而伤得有些重。长思抬起手,让沈颂见到自己被烧焦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攻击封九,“你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怎么不可以,”封九站在一旁事不关己地抱着手臂,脸色阴沉道,“上次就警告过你不要靠近沈颂,”顿了顿,扯住两人缠绕在手指上的红线,向前一步,“月老说他与我有姻缘。”
长思冷笑,正想反驳他“月老指不定是看错了”,面前的沈颂忽然插嘴,“这个伤是会自己好起来,还是也需要敷药?”
温长思没答话,他不是很清楚,沈颂继而又转头望向封九——对方抿起嘴,顿了好一会儿后张开口,不情愿地闷哼道,“你不是不关心其他人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帮他治伤?”
“我没有要帮忙,“沈颂抬眸,语气平和地道,“你无端把人推出去,让温长思被日光灼烧,就得负责。”
“如果我不愿意呢?“封九与他对视,轻声细语地问,恍若在试探,”你会恼我吗?“
“不会,“沈颂毫不犹豫道,”只不过温长思会一直难受而已。“
“你不愿见到他这样?“
“嗯。“
“为何,你在意他吗?“封九不知道两人的对话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执拗地非要问出个结果。他知道沈颂很大程度上对自己与温长思都是一个态度,并没有说更在意谁,但鬼神大人现在就是有点闹脾气,非要求个心安。
““沈颂无言,松开被他勾住的手指,转身想走。
然而却又被人拉住,鬼神大人牵住他的手,垂下眼,“不问了傍晚酉时四刻是一天里阴气最重的时候,我在那时与你去鬼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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