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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疯狂的混蛋,”提索说着,摇了一会儿头“上帝知道他现在把她弄到哪儿去了。”他用手摸了摸脸,又摸了摸他花白的头发“天啊,那样甜蜜的一个孩子,那个畜生对她做了什么”
一只鹦鹉在后园叫了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厄尼尔?你看到过什么?”
他用一只手支住脑袋,从手指缝间脾睨着我“这是非常危险的会让我们两个遭到不测。你想证明什么,黑勒?”
“告诉我。”我说。
他凝视着椰壳内的蜡烛,似乎在烛光中隐藏着什么秘密“这关于一些军事问题,自从第一天开始,政府就像热浪一样纠缠不放了。我是说,外人怎么会得到山姆大叔这样热切的帮助呢?”
“举个例子。”
他把目光转向我,不再看蜡烛了“在第一次起飞前,我们在陆军空军基地进行我们的准备工作——靠近里弗塞得。”
“军事设施对普通市民来说是很难靠近的,是不是?”
“不,根本就是望尘莫及的!然而,我们使用了那个地方,还有他们的机械师同我们一起工作,想一想这幅情景;全副武装的警察守在大楼外面。”
“这是阻止记者进入的一个办法。”
“但是当我们在奥克兰岛时,我们使用了海军后备机库,并得到了同样的帮助和安全保护。你没发现,我不知道这有些不正常吗?如果没有某种命令,陆军与海军会这样合作吗?”
这事的确蹊跷,陆军与海军是各自独立的部门,明争暗斗,各有自己的地盘、统治阶层和代理机构,是什么使它们为了一个目标而合作呢?
我立刻想到了答案,这使我脖子后面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或者,这只是最后一口喝下的祖姆别尔的反应?
“他们的总司令会命令他们支援与合作的。”我说。
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你是说,总统?”
“我是说,艾米莉埃尔哈特的密友埃莉诺的丈夫。”
“我们真不应该谈起这事儿。”
女招待拿来了提索要的鸡蛋饼和第二杯啤酒。
“厄尼尔,”我说“gp普图南把她妻子的声望——还有她的性命——摆到交易桌上了,如果美国总统坐在桌子的另一端,事情看起来是不是就明朗一些了?”
“我根本没投那个狗娘养的选票。”他说,咬了一口鸡蛋饼。
我投了,两次。
“你知道,这类事情也并非那么不正常,”提索说“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这已是公开的秘密了,泛美航空公司与山姆大叔狼狈为奸,泛美航空公司得到了海外邮件服务的合同,而政府也得到了好处。”
“艾米莉会留意到这些事的。”
“当然,每个人都知道政府想从飞行中捞到些什么。”
“湖兰岛上的一座飞机场?”
“说对了,而埃尔哈特小姐也首肯了,我确信是这样。我知道她很感激‘弗兰克楚’的帮助——你知道,她是这样称呼他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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