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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换了七八个钥匙后,门终于被打开了。我没傻兮兮的一下把门完全大开,先是把魔鼎准备好,又一点点的开了个缝隙。
那些妖虫都没事,也一定在厕所里闷坏了,看到缝隙后,它们争先恐后往外出,又乖乖的往鼎里钻。
我一直举着鼎不动,等看到不再有妖虫出现后,我留意到,这鼎还有三分之一的空隙。这说明死了不少妖虫,它们最终回不来了。
我用锡纸把鼎口封好,又渐渐把厕所门打开,我想确定一下,到底这里还有没有妖虫。
但妖虫没见到,我却发现那两个大汉的尸体了。
他们都烂了,估计是被妖虫咬的,尤其有个大汉的脸,上面咕嘟、咕嘟直往外冒酸水。我还隐隐闻到一股恶臭的味儿。
我心说去他奶奶的吧,老子没义务清理这里。我又把厕所门关上了。
这样过了约一刻钟吧,铁驴醒了,他状态跟姜绍炎完全不一样,有点疯疯癫癫、傻里傻气的感觉。
当时我还凑到他脸前,问驴哥你咋样了,没想到铁驴嘻笑一声,两根食指顶在一起跟我喊,“嘟嘟飞……”
我整个心拔凉一片,担心驴哥会不会因此成为大傻子?
没一会儿姜绍炎也回来了,他告诉我,跟机长沟通的很顺利,飞机立刻改变路线,现在离金华机场近,我们就临时降到那里。
我知道,金华机场不对外,是个军用机场。随后为了稳定乘客的情绪,我又跟姜绍炎一起解释一下,说我们是特警,刚才这些人才是匪徒。
经历这么血腥的事后,这些乘客脑子都不太好用了,也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解释。但有一点挺好,他们很老实。或许都被姜绍炎彪悍的身手吓住了吧。
有个乘客还念叨一句,“大哥,要多少钱你来句话,大不了我们这些人一起凑份子给你,只求别祸害我们。”
我和姜绍炎没回答啥,我心说等下了机,这些乘客就明白我们是善是恶了。
又过了半个多钟头,飞机落在金华机场了,我们哥仨先下去的。也立刻有警车等着我们,把我们接走了。
当然了,这个警车很特殊,里面配了一套抢救装置,就担心我们仨出啥岔子。
我们没回警局,而是直接去了当地一家不对外的医院。
我们仨都被好一通的检查,最后还住院了。
我以为自己能跟姜绍炎和铁驴在一起呢,没想到我们被隔开了,一个病房里只有一张床。但好事是,我们仨是邻居,病房间都挨着。
我毕竟没啥毛病,行走自如的,就趁空去姜绍炎和铁驴的病房看了看。
姜绍炎显得蔫头巴脑的。我猜他之所以打蔫,很可能跟之前的强悍有关,说白了,那时的强悍就是一种变相的透支,现在身子被反噬了。
不过他蔫归蔫,并无大碍,只需要调理就行了。相比之下,铁驴的情况要略显复杂。
他总昏迷着,虽然脑子比之前清醒多了,认得我,身子骨却还是特别虚弱。我也没太打扰他俩,一晃到了晚上,我九点多就爬到病床上睡起觉来。
这个医院有个好处,特别僻静,我睡眠质量很高,但半夜时分,我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推我。
我以为是护士来了呢,心里很烦,我就念叨一句,“我没事,你换个病房看看吧。”
谁知道这人嗤了一声,一手捏住我耳朵。
他还挺坏的,暗中用了一股拧劲儿。我就觉得耳朵上传来揪心的痛儿。这把我难受的,我哎呀一声,睁开眼睛了。
眼前这人披着长发,长发还都散落着挡住脸了,外加灯关着。我乍一看这人,被他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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