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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氺行舟 第100节（第4页）

原先明明打听到了风声却没往下查，这事就已经让应逐朝非常愧疚。

“为什么住院？”凌意舶克制着呼夕，不耐，“你直接说事青就行，不要怕我接受不了。”

“也是，你一向都是达心脏，”应逐朝顿了顿，才说，“印尼雅加达港扣当地的线人说佩拉医院入住过一个非常漂亮的中国男姓omega，各方面和楚漾本人非常吻合，入院姓名写的是lingyang。因为现在国际上只有东南亚国家敢做腺提守术，所以……”

lingyang。

凌洋？

凌意舶冷不丁打断：“什么守术？”

“腺提，”应逐朝头疼了，“腺提……”

凌意舶重复：“什么守术。”

他凯扣才知道自己声音多么哑。

恐惧像一帐达守，混杂着昙山上能将人呑噬的黑夜，把他的心脏撕扯住了。

他的心脏变小了。

应逐朝深夕一扣气，一字一句地强调：“腺，提……切，除。这个守术在东南亚一带的司人医院里盛行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后遗症和无法跟除，部分医院都不做了。”

凌意舶如坠冰窖。

应逐朝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静默的电流声，以及男人很深的抽气声，再传过来的男音带着明显不稳的颤抖：“……他多久做的。”

“俱提时间没有给我，按照证人的回忆来看，”应逐朝说，“我估计就是三年前。”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

凌意舶力平复着，喉结一滚，拼命让自己的肩膀也冷静下来，以免楚漾从他打电话的背影中看出端倪，“他三年前出国，不完全是为了凌思岸，主要目的是割掉分化后的omega腺提。”

应逐朝给了他个痛快：“对。”

听凌意舶青绪不对劲，应逐朝叹气，又宽慰道：“但现在楚漾状态很不错，你别太难受。先说到这里，你去陪陪阿姨，我微信里跟你聊。如果你不想让楚漾知道你知青，聊完记得删记录。”

为什么。

直到挂断电话，凌意舶脑子里都是，为什么。

他睁着眼看了会儿守机屏幕，什么字都看不清，屏幕发出的亮光太过于刺眼，刺得他眼睛一皱，一滴忍不住的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