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狗东西刚开口吐第一个字,梁问夏就感觉到一股热气直往耳根钻,痒得浑身一激灵。
“蹭”一下直起腰退回座位,捂着耳朵没好气地骂人,“你是不是有毛病?”
“叫离远点非凑近,有病,有大病。”她一边喋喋不休地吐槽,一边用力揉发痒的耳朵,很是没好气,“还有,你说话就说话,吹什么气?”
“我哪有吹气?”秦之屿好笑地看着她,“自己怕痒,还怪上我了。”
她特别怕痒,尤其是耳朵,异常敏感,跟她讲句悄悄话都要分好几次才能说完。因为一开口她就要躲开,不架住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说句完整的话。
梁问夏无意识嘟嘴,习惯性反驳,“就是吹了。”
秦之屿被冤枉了也不恼,伸出手臂将躲远的梁问夏拉进怀里,为防止她像刚才那样逃跑,一条手臂圈着她脖子,一只手扶在她脸侧。
嘴唇贴在她微微发红的耳廓,用极小的音量告诉她:“江时……”
他一张口,梁问夏还是觉得痒。不仅痒,体内还有股热意无端升起,扭着身子要躲。
秦之屿不放人,用力将她禁锢住,坚持把剩下的话说完,“江时柠跟沈知煦不是亲叔侄,没有血缘关系。”
惊讶太甚,暂时忽略那股痒意和身体相贴产生的燥热。梁问夏石化几秒,猛地偏过脑袋看向秦之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写满怀疑和震惊。
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
梁问夏好一阵儿才回魂,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真的?”
她跟江时柠小学认识,就问过江时柠为什么她姓江,她小叔姓沈。江时柠说她还在她妈妈肚子里时,她爸妈就决定让她跟母性。梁问夏当时听闻没多想,只觉江时柠的爸爸妈妈一定很相爱。
既然没有血缘,那就说得通了,江时柠刚满十岁就跟在沈知煦身边,被他照拂着长大,对他的依赖比任何人都多。
情感会变质,也不奇怪。
秦之屿闻言轻笑一声:“骗你有糖吃?”
“你怎么会知道?”
“有次沈知煦他妈来家里,在客厅跟奶奶聊天,我意外听见的。”秦之屿老老实实道出事实。
梁问夏一听,气鼓鼓质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私密事,江时柠自己都没说,难道我拿着个大喇叭到处宣传?”说话间,秦之屿没忍住,用指尖刮了下姑娘发红的耳廓软骨,顺便再捏她红透饱满的耳垂玩,“那我成什么人了?”
“你滚开。”梁问夏皱眉打那只乱动的手,再用力推开他。两只手分别使劲搓两只耳朵,缓减耳根儿的痒意。
“痒?”秦之屿问。
梁问夏忙着搓耳朵,抽空点头,“痒死了。”
秦之屿试探着想帮忙,“帮你?”
“不要。”梁问夏无情拒绝,躲开他伸过来的爪子。
秦之屿属于什么事情都要跟梁问夏对着来,她越激他还越反骨的那种。这会儿就是,不听告诫,非要帮她揉耳朵。
梁问夏再一次被狗东西圈住脖子时,蹬大眼睛恶狠狠地警告他最后一次,“你要不想我在众目睽睽下揍你,就立马把手撒开。”
知道她会来真的,秦之屿讪讪收回手。
穿越吞噬星空成为杨武,激发万倍增幅系统。你观摩了基因原能修炼法‘五心向天法’,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万倍增幅成功,恭喜宿主获得基因原能修炼法‘五心向源法’!你切割下一只猪耳,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你观摩了秘籍九重雷刀,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你得到一颗木伢晶,是否进行万倍增幅?得到万倍增幅系统的杨武,...
武德七年。轰动大唐的太子李建成与并州杨文干密谋谋反一案,以一个李世民怎么也想不到的结局收场。太极殿上的那把龙椅似乎越来越遥远了。救贫先生,你看我此生,还能更进一步吗?李世民目中带着渴望之色,望着徐风雷。徐风雷微微一笑,伸出手掌道∶若殿下独自打拼,胜负在五五之数。若先生帮我呢?李世民一脸期待,我愿奉先生...
(本书又名90后青春物语)林一身上曾有过许多标签少年做题家九八五废物前大厂码农。一桩意外,让他沿着时光之河逆流而上,穿越十二年光阴。回到梦开始的地方,让所有遗憾通通不再发生!财富权势名声那些不过是我拥有过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一段少年事,一曲凡人歌。(第一卷少年自有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已完结...
捡漏鉴宝,全凭经验,林凡却选择走捷径!救命钱被坑,还遭遇女朋友背叛,林凡走投无路之际,获得能鉴宝金手指。从此他步步为营,脚踩仇人,拳打奸商,混的风生水起。青铜青花,翡翠美玉,金石字画,古玩收藏,天下奇珍,尽在手中。...
作为顶级战斗生存副本的通关者,穆山显在快穿者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某次意外,他被系统投到了完全不擅长的感情流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渣攻在外脚踏三条船,pua白富美主角受给他当备胎,主角受被他打压得毫无自信,胆怯内敛,几度抑郁差点活不下来。而他需要拯救被pua的恋爱脑主角受。穆山显这都什么跟什么。穆山显对于这次副本的处理很简单粗暴只要杀了精神控制主角受的渣男,那任务也就迎刃而解了。然而当他在酒会上看到身形清瘦温柔貌美的主角受被渣男一把甩开后,站在角落里眼睛含泪的模样,穆山显忽然改变了主意。副本√备胎富家小少爷x天降强势守护男二攻√被丈夫pua的医生向导受x横刀夺爱上司哨兵攻ing√被竹马将军背叛的皇帝受x权倾朝野的宰相攻√已经订婚的omega弟弟x占有欲极强的alpha兄长(无血缘无户口本关系)天降拯救...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