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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焦头烂额的同一时间。
崇市第五医院,特护病房内。
顶灯惨白如霜,消毒水味混着庞疯子身上未散的血腥味,在密闭空间里凝成刺鼻的瘴气。
两张拼在一起的病床不堪重负,随着他三百多斤的身躯扭动发出濒临断裂的吱呀声,缝合脖颈到肩膀的三四百针在绷带下凸起狰狞的棱线,渗血的纱布边缘已经干涸成暗褐色。
“让你去送点钱,你咋就又跟人干起来了?啊?去之前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马老孬一脚踹翻塑料凳,金属支架撞在瓷砖上发出刺耳声响,他扯松西装扣子,脖颈青筋暴起:“你知不知道现在樊龙那帮人正当红呢?背靠李廷不说,手底下全是群不怕死的小崽子!市局里也有不老少的关系,刚才治安大队那俩说的那些话你也不是没听见,下午我还接了四五通类似的警告,咱能不能稍微消停点啊爹!我管你叫爹了,行不行!”
“我差点死了..”
庞疯子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哼,试图撑起上身却扯动伤口,疼得五官扭曲成一团,输液管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监护仪发出急促的警报声,他烦躁的一巴掌拍在监护仪上,横眉怒吼:“大哥,你老冲我喊什么玩意儿,明明是那姓樊底下人先动手的,我难道就该不吭声,让他们拿砖头拍么!”
“动手你不会躲啊?”
“况且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会不清楚?”
马老孬抄起桌上的搪瓷缸狠狠砸在墙上,瓷片迸溅到庞疯子枕边:“你他妈三百多斤往那一杵,就算啥话不说,吓都能把他们给吓住,如果你没说什么过分话,我不信他们好端端就要跟你拼命!他们缺心眼不成?非要把事闹到医院,闹到警局里!现在倒好,局子里的警察盯着咱们,社会上的弟兄们也在嘲讽你我...”
“你他妈得够了啊马老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着什么鬼心思,无非不就是怕被龙腾公司那群小杂碎们报复,怕他们敲诈你医药费么?今天我把话给你撂这儿了,我自己的祸自己扛!不会动用你一分一毛,更不会让你替我背上黑锅!”
疯子突然暴喝一声,声浪震得不远处的玻璃窗嗡嗡作响,拼装在一起的两张病床承受不住这股蛮力,“哗啦”一声朝两侧滑开,输液架歪倒在地,他庞大的身躯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瓷砖地面,连同着地面也跟着颤了颤。
地板被他那足足三百多斤的重量砸出闷响,庞疯子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四肢像笨拙的肉山般挪动着,艰难地撑起身子。
他喘着粗气,脖颈处绷带上渗出的鲜血顺着衣领往下淌,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接着抬起粗壮的手指死死攥住马老孬的西装领口,布料撕裂的声音混着他的怒吼在病房炸开:“这么多年老子为你平了多少乱,又替你挣了多少钱?你心里有数没?要是没有特么我,你是个啥?又算个啥!现在跟我这儿叭叭的讲道理呢?”
马老孬被拽得双脚离地,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想要推开这个庞然大物,却像蚍蜉撼树般徒劳。
“哎呦喂!啧啧啧,这是在上演骨肉相残的戏码呀?”
病房门口,一道拖长尾音的调笑刺破剑拔弩张的气氛。
紧跟着就看到彭飞一身剪裁精良的西装,双手后背踱步而来,他的唇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而他身后的青年双手插兜,墨镜遮住半张脸,周身萦绕着与医院消毒水格格不入的肃杀气息,正是同样令我们一伙人头疼不已的狠茬刘恒。
“你他妈谁呀?滚出去!”
庞疯子攥着马老孬领口的手微微松开,浑浊的眼珠警惕地转动。
“嘶,你再说一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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