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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被推平,父母生死!
还有别这更大的血海深仇吗?
这是瓶底子对我的回答,也是我之所以费尽心思也要跟他单聊的主要原因。
“况且你选择我,不就是因为算准我一定会上船,会跟你站在同一条线上么?”
瓶底子被我攥着的手腕肌肉紧绷,随即挣脱开,忽然轻笑反问,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带着看透一切的冷冽。
话音落下,他不带一丝犹豫的掀开信纸,泛黄的纸张在汗腥味中展开,徐满园潦草的字迹在光影下扭曲成狰狞的自白。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但瞳孔却没有丝毫颤动,就仿佛只是在看几页普通的账本。
几秒钟后,信纸被他重重合上,边缘在他掌心压出褶皱。
他长舒一口气说道:“一个贫困村藏污纳垢,一个庙堂之上的大拿却在拼了命的搜刮民脂民膏,让我们这些屁民何来的信仰!”
尾音像被剪断的风筝线,他仰头望向斑驳的天花板,苦笑混着叹息溢出嘴角,“哼,这世上哪有什么青天白日,不过是腐肉外面裹了层人皮罢了。”
“这些东西..”
我舔舐几下嘴唇上的干皮。
“可这几行字一旦见光,足够让整座城抖上三抖!”
瓶底子显然猜出我的所想,声音很轻的回应。
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腐烂的气息,远处传来货车碾过减速带的震动,震得墙角的蜘蛛网上落满灰。
“可以掀起风浪不假!”
接着,他嗤笑一声,用鞋跟碾灭我脚边的烟头,凝声道:“但还不至于让彭海涛沉船,毕竟徐满园已经死了,他有的是办法一推四五六,姓彭的老混蛋在崇市盘根错节很多年,上头有人下头有刀,这点证据..”
他突然攥紧信纸,脸颊的肌肉剧烈抽搐几下:“顶多是把彭家的大船撬开一条缝!”
“嗷呜..”
公厕顶棚上突然传来一阵野猫厮打的尖叫,震得灯泡剧烈摇晃。
“不过能撬开缝也够了,再坚固的堡垒,也怕白蚁蛀空地基,只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将这颗小榴弹抛出去,足以炸死炸残一大堆人。”
说着话,他将信纸揣进自己的口袋,笑呵呵道:“所以,岭南村那片地,你还是得帮着叶灿帆拿下!”
“咋地,老子辛辛苦苦搞到的罪证没什么大用?”
我指了指被他装进裤兜里的信纸嘟囔。
“当然有了!只不过现在丢出去只能引起小漩涡,而机会合适,尤其是在彭海涛情绪暴走的时候释放,那就是场大风暴!”
瓶底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随即朝我伸出一只手,歪歪扭扭比划出个滑稽的“ye”的造型,嘴角还挂着欠揍的坏笑,他朝我努了努嘴,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调侃:“为了感谢你对我的信任,给我来颗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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