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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车的轮胎碾过火车站广场的水泥地,发出沉闷的摩擦声,仿若一声漫长的叹息,终于在指定区域缓缓停稳。
车后斗“哐当”一声被打开,金属合页的声响刺破了空气中的寂静,最先跳下车的几个老兵动作依旧利落,却在落地的瞬间顿了顿,下意识回头望了眼车厢,我想他们看的更多的可能是曾载着他们五年、八年,甚至更久的青春。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兄弟...”
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声音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宛如一粒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起初只是零星的哼唱,从车厢角落、从后斗的帆布篷下钻出来,渐渐的汇聚成一股洪流。
后斗里的大部分老兵们原本还在沉默地收拾背包,此刻却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脊背,粗糙的手掌紧紧攥着帽檐,任由那首歌从喉咙里“吼”了出来。
“山叠嶂,水纵横,顶风逆水雄心在...”
不是整齐的合唱,没有指挥,甚至有人跑了调,可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滚烫的温度,砸在人心上。有人唱着唱着就红了眼眶,抬手抹了把脸,却越抹越湿;有人把脸埋进战友的肩窝,肩膀一抽一抽的,歌声也跟着断断续续。
我藏身其中,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帆布篷的边缘,指尖能触到布料上残留的军营尘土。
我和徐七千这特殊的“新兵蛋子”,还没来得及真正加入其中,就率先撞上了这样一场盛大的离别。
我没当过兵,不懂他们之间那种睡过同一个大通铺、扛过同一杆枪、在训练场上一起摔过跤的羁绊,可看着那些平日里雷厉风行的老兵,此刻像孩子一样红着眼眶拥抱,听着那首吼得震天响却藏着万般不舍的歌,胸口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徐七千在我旁边轻轻叹了口气,他将帽檐压得很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攥着背包带的手臂青筋暴起。
“哥,有这样的一群兄弟真挺好的哈..”
他的声音非常轻,被周围的歌声盖得有些模糊。
我张了张嘴,想要接茬,可又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人生不就是这样,好似一台永不停歇的列车,永远不知道下一站会在哪停靠,又究竟会遇到谁,更不清楚谁会在哪个路口突然上车。
好比眼前的这些老兵,前一秒还在为彼此整理衣领,下一秒就要转身奔赴不同的方向。
而我和徐七千,现在并肩站在这里,可谁又能保证,我们能一起走到最后的那一站呢?
“等一下,前面汽车站,咱仨先下车。”
猛不丁间,一条粗壮的胳膊突然轻轻撞了撞我的胳膊肘,力道不大,却把我从杂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我转头一看,是李叙文。
此刻的他,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低了几分。
“文哥,二哥不是说,让咱们直接去火车站,然后跟你回老家吗?”
徐七千率先开口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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