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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琨为了这祭礼,简直焦头烂额,终于忍无可忍道,“不帮忙就别废话!”
项弦只得分了一根牵牛绳,与萧琨一边一根,生拉硬拽,将两头奉献给曜金宫大妖怪的礼牲强行拖上了太行山。先前萧琨在山下买这两头牛,已近乎花光了他本就不多的积蓄,项弦一直在袖手旁观,现在终于看不下去了。
太行山顶,茫茫风雪中,竖着一根木棍,萧琨便将牛绳系在那木棍上。
“你确定这儿有你说的那地方?”
项弦说。
萧琨只不想搭理他,两头牛哞哞叫着,撒鸾则一脸仇恨,打量两人,心里用极其恶毒的语言问候两家人的祖先,奈何毫无办法。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天渐渐地黑了下来。
“回去罢,”项弦说,“你师父多半记错地方了。来,打起精神,咱们下山吃点好的,喝顿酒去,再慢慢地想办法。”
萧琨只觉得这一生实在充满了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挫折。
坐在太行山顶,他不禁沮丧无比,开始反省起自己的人生,仿佛从记事开始,他就从来没有真正快乐的时刻。
也许唯一能带来宽慰的,就是面前这个凡事都无所谓的家伙罢。
“我不下山,”萧琨的脾气上来了,说,“我就在这里等着,我相信师父说的。”
“行,我陪你等。”
项弦只得说,“但等多久,咱们不可能不吃饭罢?”
萧琨:“一年、十年、一千年、一万年,等到曜金宫开门。”
项弦抓狂道:“你是不是疯了——!”
萧琨没回答,只在那木棍前埋头坐着,长叹一声。项弦蹲在侧旁尝试着劝他:“万一你师父记错了呢?!兄弟,你不要这样,这么搞,我很难办的。人间有这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又没人逼你非要去做什么,开开心心的不好么?”
“走罢——”
他们就像两个小孩儿,项弦几次想让萧琨起来,萧琨却执拗地不为所动。
然而下一刻,云雾散开,项弦震惊了,结界浮现,牦牛开始哞哞乱叫,宏大的天上宫阙,就这样出现在了面前!
萧琨淡定地拍拍袍上的雪,转身面朝恢宏的曜金宫。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曜金宫内传来,说:“睡过头了……凡人?唔,还带了祭品,有什么要求,说罢。”
“真的有啊!”
项弦大叫道,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见。
昆仑山,白玉宫:
潮生看见项弦的一刻,便跑上前,挂在了他的身上,既摸又抱。萧琨则面无表情,朝皮长戈解释了整件事的经过。
“哦,”皮长戈说,“所以这个是给我的祭品吗?但我不吃人,好意心领了。”
撒鸾在一天内连着参观了两处世间仅存的神宫,已不知该说什么了,当然,他嘴巴还被堵着,也骂不出话来。
“哥哥,”禹州解释道,“这不是给你吃的,他是辽国的皇储。”
“哦哦,”皮长戈说,“是皇储啊,失敬了。不要这样对皇储罢,太可怜了。”
皮长戈上前去,将撒鸾堵嘴的布扯下,解开他手上的系绳。撒鸾眼里充满了恐慌,毕竟这一天半里的经历,已远远超出了他从小到大的所有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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