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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另一种可能的结局（第4页）

又一个炸弹擦过他的脸颊。

彼得真的想骂脏话了:“我都说了，现在的哥谭需要我！等重建结束了，我会回纽约的！”

哈利也很崩溃:“这就是你放着金并沙人神秘客这些＊＊不管的理由？！”

“这不是你说这辈子要当超级英雄嘛，以前打我的时候也没见你顶不住！”

“那是上辈子的事了，而且那时候只用打你一个，现在要打全部！”哈利趁其不备抓住彼得的紧身衣，“我为上辈子说过的屁话道歉，纽约真的需要蜘蛛侠！”

他打开自己的头盔，给彼得看自己的黑眼圈:“你看看，哪有人能顶得住一边管理公司一边打超级英雄的工的？”

“……我家里人都可以？”

“＊＊的彼得帕克——”

…………

顺带提一句，这场内斗的结局是蜘某侠被迫签下了每周回纽约三天的耻辱条约。

8

又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而今天轮到彼得来负责监管。

他放下营养剂和卫生用品，搬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

“早上好啊布鲁斯和布鲁斯二号，”他向被拘束在椅子上的布鲁斯打了声招呼，“我知道你们很无聊，所以来找你们聊天啦。”

没有回应。布鲁斯瞪着迷茫的蓝眼睛看着他，嘴里嘟囔着破碎的语句。有时候他在笑，有时候他不会。

情况在一点点地变好。最开始时，他几乎每天都在大脑里跟狂笑打架，挣扎的幅度大到需要穿上特殊的拘束衣、两人轮流看守。

经过所有人共同的努力，狂笑的影响越来越小，到现在，他只需要每个月被简单地固定在椅子上坐五六天，就能从噩梦中醒来。

也许终有一天，他会彻底恢复。

“平时可看不见你这个样子。”彼得撑着脸蛋，仔细观察他的脸，“也对，你好久都没有当过‘布鲁斯’了……上次回纽约，梅姨还问起你的‘伤’好点没呢。”

布鲁斯不说话了。他板起一张脸，露出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看来现在是“蝙蝠侠”占上风。

“一想到你听不到我说话，就觉得真可惜……上上次你可是答应了要给我做一个蜘蛛披风的，但出去之后你就当不记得了！但是我说达米安逃课的事你却记得清清楚楚，我真怀疑你是在装傻……”

彼得的碎碎念功夫堪称一流，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将这几天的事情细无巨细地说了一遍，甚至还翻起了旧账。

到即将换班的时间，他终于将要讲的话说完了。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完美的“蝙蝠树洞”，长叹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起来呢，爸爸。”

“……彼得。”

他一激灵，回过头去——

清醒的布鲁斯正向他微笑。

比上次彻底恢复需要的时间又短了一天……但这不是重点。

“你果然听得见吧，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