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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再遇X驚變（第3页）

&ot;撤退！&ot;库洛洛的命令被某种力量扭曲成怪异音调。他的耳坠裂开，露出里面微型化的七大美色之一——暗黑大陆的&ot;空间之泪&ot;。

艾莉婭却向门扉伸出手。她的指尖刚接触黑暗，皮肉就立刻溶解露出指骨。金没有阻止，反而鼓励般吻着她裸露的颈椎：&ot;感受它这是你真正的血&ot;

难以理解的画面涌入脑海。她看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空的培育舱中苏醒，每个都被植入不同的记忆。有些成为猎人协会的武器，有些沦为旅团的玩物，更多的是死在各种实验台上——她们的惨叫此刻全部在艾莉婭神经里復苏。

&ot;不！&ot;她挣扎着后退，臀肉摩擦着金仍然硬挺的性器。这个动作让他闷哼一声，藤蔓自发缠紧她的腰肢固定位置。

&ot;太迟了。&ot;金掰开她的大腿，让两人交合处完全暴露在门扉前，&ot;契约已成。&ot;

黑暗物质突然有了目标。它们化作细流涌向艾莉婭张开的腿间，顺着金的性器爬入她体内。被侵入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却被金掐住脖子按在身下。

&ot;看着我。&ot;他命令道，瞳孔已变成与黑暗生物相同的竖瞳，&ot;记住是谁让你完整的。&ot;

当黑暗物质完全进入子宫时，艾莉婭经歷了有生以来最剧烈的高潮。她的身体像被从内部点亮的灯笼，皮肤下的纹路发出刺目光芒。宫腔内的念鱼与蜘蛛卵在黑暗调和下融合，最终诞生出全新的共生体——那些半透明的小生物既带着萤光色斑点，又有蜘蛛的节肢特徵。

金终于满意地退出。他沾满爱液的性器在空气中划出金色轨跡，精液落地竟长出萤光蘑菇。门扉开始不稳定地闪烁，黑色丝线像被无形之手拉扯着退回门内。

克隆体们发出不甘的哀鸣。最接近门扉的那个突然扑来，却在碰到艾莉婭前被金徒手撕成两半。血肉飞溅中，她看清克隆体内部结构——没有内脏，只有缠绕着黑色丝线的鳃膜组织。

&ot;劣质品。&ot;金将残骸扔回门内，像丢弃垃圾般随意，&ot;连做你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ot;

门扉关闭的衝击波掀翻了方圆百米的树木。当尘埃落定，沼泽中央只剩下结晶化的地面和瘫软在金光里的艾莉婭。她的银发完全变成珍珠白色，小腹上的门扉纹路不时闪过幽光。

旅团成员不知何时已撤离。西索坐在断裂的石柱上，正用扑克牌搭金字塔。唯一留下的外来者是伊路米，他的念针插满全身，像个怪异的人形针垫。

&ot;真遗憾&ot;西索的扑克塔倒塌，&ot;我还想尝尝暗黑大陆的滋味呢&ot;

金甚至没看他们一眼。他抱起虚脱的艾莉婭，藤蔓自动编织成临时衣物裹住她赤裸的身体。当他的手掌抚过她腹部时，新生的共生体在皮下游动回应。

&ot;现在&ot;他舔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ot;你永远是我的了。&ot;

艾莉婭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她的声带暂时被黑暗物质改造，只能发出类似克隆体的高频振动。金似乎很享受这种沉默，他啃咬着她新生的鳃膜，在每个呼吸器官都留下牙印。

&ot;别担心。&ot;他抱起她走向森楚深处，&ot;很快你就能见到其他孩子了。&ot;

这句话让艾莉婭如坠冰窟。她突然意识到门扉那边的克隆体为何叫她母亲——金在暗黑大陆复製的不仅是守门人基因，还有他自己的执念。那些失败的实验品，全都有着和他相似的眼睛。

西索的笑声从后方传来，逐渐与森楚里的虫鸣混为一体。当月光再次被树冠遮挡时，艾莉婭听见金哼起古老的鲸鱼岛民谣——那是他第一次给她下药时唱的歌。

藤蔓在这安眠曲中收紧，像最温柔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