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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夜间与一些过去（第2页）

“可以不去。”

听到这，楚雨晴抬头发现了反光的落地窗，霍枳在指尖落在膝盖上，像是在揉捏。

楚雨晴想起来膝盖也在地板上跪蛮久，又问：“膝盖怎么样？不舒服？”

霍枳撩开膝盖上的裙摆，不严重的红印，明早就会看不出来的那种，“不疼，你看看？”

楚雨晴偏着身子看眼，看着像是不疼的程度。

“还行，有点红但不严重。转过来，弄前面了。”

霍枳转过来面对着她，楚雨晴挑着她下巴抬头。视线里只有天花板了。灯光有些刺眼，霍枳眯着眼，手撑在沙发上。楚雨晴继续给她冰敷。

前面看起来就严重得多，脖子周围其实挺危险的，两个人都太上头了些，甚至有些咬破皮的地方。楚雨晴一边想家里有没有能用的药膏一边手上更轻地敷上去。

听见霍枳嘶地一声，楚雨晴还是问：“很疼吗？”

“不是，太冰了。”，霍枳顿一下再补充：“刚刚很舒服的。”

以前的霍枳很谨慎，会很注意在做爱的时候不要留下印子。不管是她身上还是楚雨晴身上。有时楚雨晴任性劲来了，在她锁骨上留浅浅的印子，她就会想办法消去或者遮住。然后被禁止两周的程度。

听见霍枳这么说，楚雨晴笑笑不说话。

前面面积太大，楚雨晴换着手给她敷。用这只手拿毛巾，另一只手就会被霍枳牵住。霍枳牵着要往红润润的像涂了一层唇膏的唇边放。

楚雨晴啧一声，往回收手不让。霍枳闭着眼呵呵笑，牵着放在腿上。一会儿捏捏她冰凉的指尖，一会儿沿着楚雨晴的掌心纹摩挲。

“你……在国外怎么样？”楚雨晴等霍枳玩一会儿，突然问到。

霍枳捏手心的动作停下，想是思考了一下才说：“刚开始挺麻烦一些。尤君思英语口语一般，事情大多要亲力亲为，一边还得带着她些，帮她快速成长起来。后来周云川那边有起色了，我们做得也有规模了，有人开始想提前周家站队早日借东风，对我们态度缓和。很多项目就方便了，我们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楚雨晴静静听她讲了些智源一开始遇到的问题，以及不让人注意到她的操作，听完了说：“你帮了尤君思很多……智源集团的尤总，名声很大，甚至让人忘记另一位创始人。”

霍枳和周云川。霍枳回国前后，周云川与智源开始接触。智源总裁尤君思以及未知的另一位创始人。霍枳进霍氏企业。尤君思和霍枳和周云川和未知的创始人，很难让人不开始联想之间联系。

楚雨晴比他们稍微知道多一些，能猜得不那么龌龊，再加上霍枳上次车上说的两句话。楚雨晴不至于想不明白。

想到自己对她们，对霍枳的了解也就比外界对那么一点。楚雨晴就觉得好笑又讽刺。

从轨迹转向霍枳要出国开始，楚雨晴就只多这么一点。

霍枳出国前，楚雨晴先是忙着比赛，之后被家里压着提高文化课程的成绩。

那段时间楚母盯得特别严。飞外地比赛陪着她，请补习老师来她也守在楼下，楚雨晴那段时间没怎么单独见到霍枳。

知道周家霍家在谈联姻的事情，霍枳见周云川的事情，要出国的事情，都是楚父楚母间的闲聊里以及霍枳的只言片语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