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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骨笛的怪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吹奏螺号的生物躯体剧烈颤抖,甚至有几只怪物因过度紧张而捏碎了手中的乐器。
原本就嘈杂的旋律变得更加疯狂,乐器碰撞的噪音几乎要将这片混沌领域撕裂成碎片。
那根粉嫩触须似乎被噪音惊扰,顶端的绒毛轻轻一颤,宫殿墙体上密密麻麻的眼睛竟同时闭合,仿佛在畏惧某种无形的存在。
就在此时,一道身着黑色长袍的瘦高人影如墨滴入水般无声出现在宫殿外。
他的身形纤细得近乎病态,袍角却无风自动,仿佛在水中飘摇。
手中握着一根由扭曲号角制成的乐器,那号角表面布满螺旋状的神经脉络,吹口处还在渗出淡绿色的粘稠液体。
当他将号角抵在唇边,吹奏出第一个音符时,整个混沌领域瞬间安静下来
乐声不高亢,却带着一种安抚万物的奇异韵律,如同母亲轻拍婴儿的脊背。
随着乐声流淌,粉嫩触须上的绒毛逐渐平复,末端的吸盘恋恋不舍地晃了晃,最终缩回灰雾深处。
奏乐的人影缓缓转身,面向李长生的意识。
他的肤色如同抛光到极致的黑曜石,在混沌中反射着幽微的光,细长的眼睛斜斜上挑,瞳孔深处竟流淌着星河般的光带。
无数微型星系在其中诞生、毁灭,循环往复。
当他的视线与李长生的意识对接时,嘴角勾起一个难以言喻的微笑:
那笑容里有洞悉万古的淡漠,有玩味世事的戏谑,更有一丝看待迷途羔羊般的……怜悯。
仿佛李长生并非闯入者,而是被特意引来看一场古老戏剧的观众。
下一秒,剧烈的眩晕如黑洞般吞噬意识,脑海中宫殿、怪物、黑袍人影的画面如摔碎的琉璃般寸寸崩裂。
剧痛中戴上银戒的刹那,李长生的意识尚在混沌领域与现实之间撕扯,肉体却已先于思维开始了诡谲的蜕变。
阿萨托斯的呓语如沸腾的铅液注入脊髓,每一个音节都在撕裂细胞又重塑结构。
他的脊柱发出炒豆般的爆响,尾椎骨疯狂增生,像被无形巨手拽扯着向后延伸。
皮肤下透出青黑色的脉络,宛如无数触须在真皮层下蠕动。
“呃啊——”
他喉咙里挤出非人的嘶吼,胸腔剧烈起伏间,肋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扩张,将破烂的衣襟撑得粉碎。
原本坚实的肌肉组织化作流淌的银色浆液,在皮肤下重新凝聚成覆盖着细密鳞片的纤维。
那些鳞片呈现出宇宙星图般的幽蓝光泽,每一次翕动都有微缩的星云在鳞隙间诞生又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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