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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低,只够第二个人听见。
她的手被握住了,握得很疼,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直到车停在宾馆门口,谷翘的手指才从骆培因的手里解脱出来。整只手非常的麻,一点儿都使不上力。
“你一边等着,我去开房间。”
谷翘忙说:“不用管了,我自己来。”
“我也要和你一起进去。”
谷翘的手搁在大衣口袋里,刚才的感觉还没消失。两人上了电梯,和他们同乘电梯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声音很大:“海口的房价现在比半年前翻了一番,全国最贵的房现在就在海口,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说着说着他突然放低了声音。
人就是这样,如果声音太大只会让人觉得吵闹,并没有想听一听的想法;但是他一旦放低声音,反而会让人生出探究的欲望。
骆培因就在谷翘的目光里发现了这种欲望,这个时候还能分心处理跟钱有关的信息,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种能力。
虽然谷翘对和钱有关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但是她的眼睛盯着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看,也是她避免去看她真正想看的。
直到他们出电梯时,电梯里的人还在说话。谷翘特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仿佛想把他接下来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房间一开,骆培因马上反锁了门。
当骆培因放弃用睫毛遮挡他的眼睛时,他的那股温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手指按在谷翘的肩膀上,使劲盯着她。
谷翘开始就这么任骆培因打量着,她被盯得整个人发紧,虽然他只是用力按着她的肩膀,但她全身好像都被这目光用力触摸了一遍。她仰起头,也用目光咬住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等你下次回来,你为什么喜欢我这种事就不需要解释了。我单是站在那儿别人就知道为什么了。”
就算骆培因的父母不支持,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当她还是一粒没完全萌发的种子时,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看出她会长成茁壮的树,那只能是对爱人和亲人的要求。对于亲人爱人之外的人,她必须要长成树,他们才能相信。
“现在也不用解释。”
“但是……”
在谷翘说完“但是”之后,她的嘴就被咬住了。她接过不止一次吻,所以这次凭直觉辨别出了这□□的性质。她很快被咬啮揉搓按压刺激出了渴望,因为不是第一次来,她这次清楚地知道这渴望指向什么。
等她的渴望来了,他却突然不急了,仿佛故意似的。骆培因把她搁在他的膝盖上,从后面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的肩膀去吻她的耳朵、下巴和脖子的交界处,那已经证实是她的敏感处。她的胸前起伏着,他握着感受她起伏的波动。每当她的呼吸稍微平静一点,他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了,不听到她急促的呼吸不罢休。
骆培因扳起谷翘的下巴,去吻她的嘴,她也忍不住咬他。当他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她抱着他的脖子,几乎是整个人吊在他身上。
后来谷翘倒在了床上,她低头看见他在啄她胸前的起伏,他抬眼看她:“你不是想要俯视我吗?”
谷翘又想起了骆培因送她的小鸟胸针,她想起了那鸟喙啄自己手指的感觉。她看着他,像是一杯一杯饮着酒,把脸给饮红了。他整个人慢慢往下。谷翘不知道是身体的刺激更大还是视觉的刺激更大。
她被刺激着,几乎要说别。但紧随而来的低喊把这声音堵了回去。尽管骆培因把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嘴边,让她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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