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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铃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点衣服都不可以脱吗?”
“……不可以。”
协商失败,颜铃只能不情不愿地照做。他不知道周观熄要拍什么,更不觉得他能拍出什么惊艳的东西,只是此刻自己也灵感枯竭,便只好依言照做,干起了平日下班后才会做的琐事。
他先打开电视,看了一集《米米的冒险》,在本上抄写并反复默写了“水母”“沙砾”和“日落”这三个词汇。
回到厨房,已经将烤箱使用得心应手的他,烤了一盘家乡特色的野菜熏肉酥饼,还做了两碗解腻的蜜梅凉粥,放入冰箱冷藏,保证饮用时的最佳口感。
趁着烤饼的间隙,他最后来到花园,打理起了初见雏形的小菜园。先前做九馥糕用的几盆花,已经攀附到生长在了藤架上,筑出一个绮丽绚烂的小花亭。其他浆果和草药也都长势喜人,颜铃背着手巡视一番,十分满意。
这一系列过程,周观熄都只是静默伫立在不远处,时不时拿起手中的拍立得咔嚓一下。
黄昏正好,此刻给花浇水的颜铃,终于得空呼出一口气,问周观熄:“拍得怎么样?话说,真的不能把肩膀露出来一点吗?就一点点?”
周观熄低头调整着拍立得,抬起镜头对着他:“不可以。”
颜铃撇了撇嘴,正准备趁他不备时,偷摸着上手给领口扯出一条小缝,却突然听到周观熄说:“别动。”
颜铃僵在原地,本以为是小心思被看穿,却见周观熄上前走了两步,抬起手,勾起他耳边微微翘起的一撮发丝,轻轻压在耳根后方。
他的指尖微热,在颜铃耳廓带起转瞬即逝的温意。颜铃抬手抚向耳根,疑惑抬头的瞬间,黄昏时的晚风悄然拂过,夹杂着浅淡花香,带起了他的发丝。
又是咔嚓一声。
颜铃反应过来:“你拍得这么急做什么,我还没有看好镜头呢?”
——也没来得及把衣服拽下来。
周观熄没说话,只是将吐出的相纸抽出,与先前的几张相片叠在一起,夹在指尖,递到他面前。
颜铃疑信参半地接过照片,审阅起来。
几秒钟后,他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将脸贴近。
盘腿坐在电视机前,眉头紧蹙着默写词汇,咬着笔尖回想着笔画的他;灶台前将长发挽起,举起勺子,低头用舌尖试着冰粥甜度的他;花园里额角微微沾着汗水,摸着耳廓,发丝飞扬,疑惑看向镜头的他——这些在周观熄摄像机镜头下,不同视角、不同场景、不同状态的他……
——真的都好好看。
真不是颜铃自我陶醉,是这些小小照片中的他,真的比他每天镜子里见到的自己,要好看上千倍万倍——明明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但抓拍中流露出的自然神态,反倒在相纸上呈现出一种分外独特的鲜活风情。
翻到最后,颜铃得出一个笃定无比的结论:这组图要是能寄到大老板手里,绝对能把那个胖老头给迷死!
他一张一张来回翻看,爱不释手,甚至想留几张给自己作为收藏。
“怎么样?”
周观熄在一旁问道。
颜铃顿了顿,面色不变,从鼻子里轻轻哼出声音:“还……还可以吧,只能先勉强用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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