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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得了那种治不好的怪病,就说明这个人没福气。
王福花从小到大都压自己一头又怎么样,有这样一个闺女,以后有的操心。
这么一想,她倒是有点同情王福花,说话也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安宁这是醒了。不是二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长辈话都没说完,你就插嘴。这要是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姜家没有家教。”
“二姑,刚才我妈和奶说话,我见你也插话,我以为这是可以的。原来这是没家教的行为吗?那我以后不学二姑了,不能让人家误会我们家没家教。”姜安宁惊讶地张大眼睛,稍显无辜。
姜红梅被她噎得不行,“大嫂,你就是这么教育安宁的,顶撞长辈?”
“红梅,安宁还小,说话直你别见怪。”王福花咳嗽了下掩饰眼里的笑意,嗔了一眼姜安宁。
姜安宁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什么叫说话直?她这是没大没小,要不是你有病,我今天非得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姜红梅摆长辈谱失败,还被丫头片子给怼了,下不来台,恼羞成怒。
铁牛放好鸡蛋出来,见二姑奶奶张牙舞爪地指着老姑骂,冲到姜安宁面前,老鹰护小鸡似的,“不许欺负老姑。”
苗翠兰见窗外有人探头探脑,眉心皱成了川字。
“行了。越说越不像样了。”苗翠兰打断她,“想摆长辈的谱,你自己先有个长辈的样。不要以为鼻子里插根葱就轮到你装相了,你妈我还没死呢。”
姜红梅委屈极了,为什么都说她。
苗翠兰嫌弃地撇了撇嘴。这个闺女每次都以为安宁好欺负,回回吃瘪还不长记性。
这么蠢一定是肖了老头子,一点也没继承她的聪明。
铁牛依偎在姜安宁旁边,也不说话,就虎视眈眈地盯着姜红梅。身体一直紧绷,随时做好反击的准备。
姜安宁被暖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抱进怀里,铁牛这才放松。
铁牛脸和耳朵都红了,不好意思,又舍不得出来,把脸埋进姜安宁怀里,喊了声老姑。
苗翠兰转头看着姜安宁,“安宁,接着刚才的话头,对曹卫兵你是什么想法,是直接相看还是等收到周家回信了再相看?”
按苗翠兰的意思,肯定是越快越好,等几天变数就大,要是被人截胡了,想再找一个条件这么合适的就难了。
没想到姜安宁直接摇头,“奶,不管周家的婚约作不作数,我都不打算相看曹卫兵。他不合适。”
“……这?”苗翠兰看了看王福花。
王福花也一脸惊讶。听自己闺女这意思,她似乎见过曹卫兵?
“妈,你忘了,你也见过曹卫兵?”
“我见过?”王福花狐疑地看着自家闺女,她完全没印象。她看了看苗翠兰和姜红梅,两人也一脸疑问的看着她。
以为是自家闺女找的借口,找自己打配合,王福花脸不红心不跳,“嗯,我应该是见过。”
姜安宁发现她误会,哭笑不得,“去年红星大队交公粮,我们和外公一起去的,路上鸡公车坏在半途挡了一群人的路。为首的那个就是曹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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