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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着也不像是人干的吧?让单位楼梯上的铁钉挂的。你这语气是要去把楼拆了吗?”
钟知意解释完,徐润清明显放松下来,她捋了捋鬓角的碎发,“那破地方,去一趟我都嫌脏了我的高跟鞋。”
徐润清虽然没再提他的伤,但在行程单里又添加了一项——去剪头发之前先带他去了一趟医院。
私立医院无需排队,一个讲话很温柔的护士直接带他去了处置室。
铁钉挂出来的那条口子还挺深,昨天沾了水,钟知意也没处理,今天都有点发炎了。
做完清创,钟知意指着小腿上的划伤对医生说:“麻烦这些也帮我处理一下吧。”
得到徐润清狠狠一记眼刀。
这回没等她问,钟知意就老老实实交代了,“昨天不小心把沐浴露瓶子摔碎了。”
“你身上还有一块好皮吗?!”
“那可太多了。”
钟知意嬉皮笑脸,“就这俩意外,都让你撞上了,你就说寸不寸吧!”
习惯钟知意把“坏的说成不太坏的,不太坏的说成好的”的德性,徐润清没跟他计较。在他正和发型师瞎聊时,递给他一个蓝莓口味的慕斯蛋糕。
钟知意刚想调侃徐润清他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给他买蛋糕,一点旧时记忆忽然袭击了他。
钟知意小时候特别喜欢装病,每回他爸或者他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看他,都会给他带块小蛋糕。小蛋糕在父母眼中是对他病痛的补偿和安慰,在他眼里,却是父母在乎他像在乎姐姐一样的证明。
钟苒予比他大十二岁,在他记事时,姐姐已经是较为成熟的年纪,她或许不爱吃蛋糕,或许她儿时生病,得到的同样比钟知意多。不过年幼的钟知意脑筋还不会转弯,也没人可以分享,只好得意洋洋地和家里的阿姨炫耀——姐姐生病都没有小蛋糕吃呢。
这样的心情在段青时搬来他家隔壁后很少再出现,以致后来的许多年里,他收到的那些各种口味的蛋糕,他都没再以父母之爱去衡量过它们。
好奇怪,怎么会在今天突然想起?
也许是昨夜的风太过猛烈,拂去了关于段青时所有回忆上厚厚的灰尘,是以那些在时光罅隙中消失的东西再次回到了他的记忆里。
发型师正在剪后面的头发,钟知意便拿起小勺挖了一口蛋糕送进嘴里。绵密的奶油在舌尖化开,钟知意像小时候一样,对徐润清说:“谢谢妈妈。”
徐润清也像他小时候一样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说:“知意快点好起来。”
一点小伤而已,完全用不着徐润清像是许愿或是祝福一样对他说一句“知意快点好起来”,钟知意含糊地应:“嗯嗯。”
修剪头发花费两个多小时,钟知意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不如幸福菜场边儿上那家,洗剪吹男女一样,只要十五块。
头发剪短,又吹了造型,眉毛和眼睛都露了出来。
钟知意不爱留短发,他那双和徐润清一样圆圆的眼睛,会让他看起去很好惹,不方便工作。
视野变得清晰,他有点不太习惯,徐润清倒是很满意,说年轻人就得利利索索的,才招人喜欢。
钟知意觉得这话听着别扭,“苏阿姨那餐厅不会有个什么青年才俊在等着我吧?”
“哪能啊?你姐不结婚,你也随便吧。”
钟知意搂住徐润清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全世界最伟大的妈妈,晚上让我代表我和我姐请你吃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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