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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生气了,祝鸢连忙说:“肌肉僵硬太久,所以很酸痛。”
盛聿拿着杯子的手一僵,破天荒地解释:“我没生气。”
祝鸢的心跳的有点快,不由自主想起他在化妆间抱着她,对她说“对不起”的画面。
气氛悄然变化,又是那种她说不出来的暧昧,祝鸢眼神飘忽,“有吸管吗?我用吸管喝吧。”
她不指望盛聿这个高高在上的盛家太子爷会照顾人。
当盛聿拿来吸管,她像哄傻子一样地说:“插进去,再拿到我嘴边。”
男人这会儿脸色沉下来,是真生气了,“我不懂得插吗?”
他将吸管的一端放在祝鸢的嘴边,看着她喝完水之后叹了一口气,声线低下来,“舒服了吗?”
宋瓷刚推开病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祝鸢和盛聿的对话,什么“插进去”“舒服了吗”听得她面红耳赤。
齐竞和原风野清了清嗓子。
这才惊动病房里的人。
“我们待会儿再进去。”齐竞对宋瓷说,“比起我们,她应该更需要你。”
盛聿看见他们,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但现在祝鸢很想上洗手间,虽然她和盛聿“那么熟”了,但她这个样子肯定连裤子都不会脱,要当着盛聿的面上洗手间,她做不到。
她好声好气地说:“你的鞋子都湿了,去换一双吧,别感冒了。”
因为浑身无力,她说话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听起来比她的夹子音还更好听。
盛聿的眼神肉眼可见地软下来,他面无表情地嗯了声,转身出去。
病房门关上。
祝鸢赶紧朝宋瓷求救,“尿急!”
宋瓷将她搀扶起来,看着她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解释说:“原本护士要给你插尿管的,我没让。”
祝鸢疼得面目狰狞,“你做得对,插尿管旁边再放个尿袋,太丢脸了。”
“包袱这么重?”宋瓷揶揄她。
祝鸢一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的表情。
她坐在马桶上,宋瓷双手抱胸靠着洗手台,“刚才在门口我听你说什么“插进来”还以为你这么急不可耐,身体还没恢复,就在病房干起来了。”
祝鸢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宋瓷在说什么,她无语翻了个白眼,“你真是前途一片辉“黄”,我是让盛聿插吸管,我想喝水。”
宋瓷似笑非笑地哦了声。
她忽然说了一句:“你昏迷的时候跟盛聿表白了,他差点都疯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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