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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正常呼吸而已。
盛聿的唇角弯了一下,继续往楼上走去。
他先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之后坐在床边,让祝鸢坐在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太过分了,祝鸢连忙挣扎着要起来。
盛聿却圈住她的腰轻而易举控制着她,声线低沉地问道:“不是让我回来睡吗?”
祝鸢不敢抬头和他眼神对视,低着头快速说道:“是让你回来睡,然后我去睡客房。”
“鸠占鹊巢了这么久,这会儿才想起来去睡客房。”盛聿冷哼一声。
“我这小身板跟你比起来顶多算是雀,不是鸠。”
看着她红着脸据理力争的样子,盛聿只觉得好笑,“你还严谨起来了?”
他温热干燥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极具暧昧的轻抚着,声音喑哑:“头还晕不晕?”
祝鸢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男人的呼吸滚烫逼人,这么明显的反应她哪能不知道。
她连忙说:“晕,乔迈医生说没那么快好,还,还需要休养几天。”
只听男人轻笑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倏然用力,她痛得叫出声来,男人的吻随之落下。
完蛋,电击棒没放身上。
祝鸢转头躲开,盛聿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去,勾缠上她的嫩舌。
房间里充满了黏腻潮湿的声音。
直到怀里的人有些痛苦的闷哼一声,盛聿才松开她。
看着她的小脸没什么血色,呼吸急促间胸口急剧起伏,他皱了皱眉,没再吻她,揽住她的脑袋靠在他胸膛上。
“头晕难受不会说吗?”
祝鸢倒是想说,他堵着她的嘴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吗?
她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软软地靠着盛聿的胸膛,她心里默默庆幸还好身体给力,该缺氧的时候就缺氧,一点都不含糊。
虽然嘴唇被吻得有点肿,有点疼,但至少没有再进一步。
盛聿将她放回到床上,沉着脸拉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连她的脑袋也盖上,转身大步走出房间。
就在祝鸢以为他会因为欲求不满而生气摔门。
没想到门却是轻轻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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