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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聿眼睁睁看着小家伙含着他日思夜想的东西,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你出去。”饶是过这么久了,被他这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祝鸢还是觉得难为情,侧过身去,搂着恒崽喂奶。
更别说,盛聿这么盯着她,她很难没有感觉的,简直是磨人!
盛聿站着不动,明明很硬气的话,被他说出口却多了种莫名的委屈,“不能摸不让亲,连看一眼的权利都没有了?”
“哪有人像你这么看的?”
“别人倒是敢看!”
祝鸢被他说得脸颊发红,好想打他,可一对上他眼巴巴的眼神,她就心软了,柔声道:“以后补上。”
“怎么补?”盛聿低头在她的额头上狠亲了一口。
祝鸢被他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盯得难以呼吸,“你……你自由发挥吧。”
有了这一句承诺,盛聿熬呀熬,一直熬到了夏天,祝鸢终于决定给恒崽断母乳,准备着复工,回去演话剧。
恒崽断奶成功的那个晚上,盛聿终于如愿以偿,抱着祝鸢从天黑到天亮,不眠不休,直接将祝鸢做晕了过去。
最后盛聿得出结论:“就你这体能,想复工还为时尚早,看来我必须亲自把关,每天都好好操练操练你,以助你早日复工。”
祝鸢连开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脚无力在他的腿上踹了一下。
却又被他再次捞进怀里,只听他喑哑的嗓音黏糊糊地贴着她的耳廓,“鸢鸢,我要不够,你说的让我自由发挥,不是哄我的吧?”
然而还不等祝鸢说什么,他的腰便沉下来。
“唔——”她一声惊呼,却已无力反抗。
第二天,祝鸢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而盛聿已经抱着恒崽,在小院外面的秋千上玩耍。
秋千是去年盛聿伤好了之后,亲自安装在小院外面的空地。
她远远听见恒崽的笑声,和盛聿不厌其烦地教他开口叫爸爸。
祝鸢忍俊不禁,经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佣人将一盘洗好的晶莹剔透的葡萄端出来,放在茶几上。
葡萄颗颗饱满,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十分漂亮。
“太太,这是今天早上从离城空运过来的葡萄。”
祝鸢眼前一亮,种了一年多了,终于是吃上了。
她走过去,摘下一颗剥掉薄薄的一层绿色的皮,将其丢进嘴里。
清甜的味道瞬间蔓延至味蕾深处。
一阵清风吹过,祝鸢听见院子里的盛聿和孩子的笑声,从未有过的圆满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上。
风也吹动离城郊外的小院的葡萄藤。
阳光从葡萄的叶片间隙洒下,一只小麦色,掌心粗糙的手轻轻拨开叶片,从上面剪下一串葡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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