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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第2页）

他故意装作听不懂。

周宁和宋祈年都很清楚。

“我爸爸给我留了个日记本，上面第一页，有您的名字。”周宁缓缓说道。

听到日记本，林维脸上的笑容有些收敛，“哦？是吗？那日记本上还写了什么？”

“很多，您想看看吗？”周宁问道。

林维欣然，“好啊。”

“可惜，我今天没带过来。不过您可以先讲一讲，我看看跟日记本上说的内容是否一样。”周宁的职业微笑，重出江湖，看得林维这个老狐狸都是一怔。

“小姑娘可以啊，在我面前套话？”林维嗤笑。

周宁却摇了摇头，“怎么能叫套话呢，不过是帮助您兑换承诺罢了。”

林维瞥了一眼宋祈年，宋祈年半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仿佛周宁就是他的发言人。

“呵呵，行。其实所谓的地下销售渠道，不过是一群人组成的罢了。有明着的，也有暗里的，这些人有的互相认识，有的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你爸爸能联系到这些人，我也很意外。”

周宁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按照林维的说法，那日记本上写着名字的，应该都是明里的，而写着代号的那批人，就是暗地的？

“你们从我爸爸手里买秘药？”周宁问。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一种......合作。”林维想了想，最后用了合作这个词。

周宁明白他不愿意直接承认，但同时也感觉到了这个词的微妙。

“你们手里还有销路。”宋祈年突然开口，语气不急不缓，但非常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