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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塞萨尔的,并不是先前的那些突厥人。
这些突厥人虽然在信仰和政治制度上被撒拉逊人们所同化,但他们的作战方式依然沿用了自祖先传承下来的经验与律条,也就是他们从草原上的野兽与猎物那里学来的知识。
虽然追逐在塞萨尔身后的总共有两千多人,但他们并不在一起行动,而是经过简单的商议后,分做了三队。第一队会在第一天奋力追赶这些逃走的大臣和基督徒们,第二队则保持一个相对平缓的速度在后面尾随,第三队也是如此,等到第一队感觉精疲力竭的时候,他们会停下来休息,让第二队又迅速接上,等到第二队也开始疲惫了,那么就是第三队发力的时候了。
如果有人生活在草原上,经常看到狼群狩猎的话,他们就会发觉,狼群采用的策略与之相差无几,或者说,狼群就是突厥人最早的启蒙老师,草原上的猎人们早就习惯了——第一个追踪者只要确保没有丢失猎物,就可以放缓脚步,调整呼吸,恢复体力,将追逐的事情则交给其他的同伴。
狼群会轮番出击,他们也是如此,他们的敌人却只能一刻不停地竭力奔跑,可以预料得到的是,当这三支队伍中的任何一支追上塞萨尔他们的时候,突厥人即便不能说是精力充沛,神采奕奕,也比这些已经连续奔驰了数个昼夜的基督徒骑士强得多。
而且只要他们咬住了敌人,就会源源不绝的同伴赶来增援,这让每个突厥人都充满了信心。虽然在之前的几次遭遇中,他们也折损了一些人手,但余下的人数依然可以对敌人带来碾压般的威胁和绝望。
突厥人的首领已经看见了那些骑士们,他们已经列队完毕,举起的旗帜赤红如血,角上有个亚拉萨路十字架,为首的骑士身着着镀银的链甲,戴着护鼻头盔,穿着宽大的罩衫,罩衫前后也同样有着一个硕大的亚拉萨路十字架,还有他的坐骑——那匹神俊无比的阿拉比马,通体雪白,只有前额一点毛皮是黑色的,并且形成了一个星星的形状。
第一夫人悬赏了一千枚金币——只要有人能够取下这个基督徒骑士的头颅。
突厥人的首领下意识地舔舐嘴唇,同时眯起眼睛,他发现对方正背着阳光,可惜的是,这种取巧的做法对突厥人没什么用,他在心里摇了摇头,而后指向那个年轻人,用突厥语向自己的同伴喊道,“这个人要留给我!他的头颅必须由我来取下!”
其他突厥人们发出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叫嚷声表示同意,而后他们抬起肩膀,低下头颅,驱动马匹,奔向战场。
对面的骑士却并未显露出如突厥人般的急切,只有一部分骑士迅速向前,其他的骑士却还停留在原地,突厥人并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姿态,但对于他们来说,能够遇上这样迟钝的敌人,再好不过。
突厥人的战斗方式也更近似于狼群,而非狮子或者是老虎,他们会很少会直接冲入敌人的阵营。凭借獠牙利爪撕裂他们的咽喉,他们就如同狼群围攻羊群一般,借助高超的骑射技术,围绕着基督徒的骑士们打转,并且向他们射箭。
人们对于突厥人的箭矢总有一种错误的看法,那就是认为这种箭矢并没有很大的威力,这种看法可能受了一百多年后才会出现的板甲影响。
在厚重的板甲面前箭矢确实很难取得辉煌的战绩。但此时的人们多数穿着的还是链甲,或者是皮甲,这两种固然能够抵挡一部分箭矢的威力,但若是遇上了一个同时具有力量和技巧的射手,骑士同样有性命之忧。
塞萨尔就曾听说过一个不幸的骑士中了箭的事儿——箭矢准确地射中了他的大腿,可能就是链甲没能保护到的一小块空白——这一箭直接贯穿了他的左腿,而后是马匹,箭头则深深的嵌入了他另一侧的腿部。
可以说,这一箭将他和他的坐骑“连接”在了一起,这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但确实是真实发生过。
而突厥人与十字军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也早已有了对应他们的战术——当骑士们向他们冲来的时候,他们就立即后撤,很少有骑士能够追得上他们,而他们一边后撤,还能够一边向敌人射箭,如果骑士被激怒了,不管不顾,一定要追到他们的话,那他们就会远离自己的阵营,远离他们的补给和辎重。
而他们若是真的脱离了大军,人数又在劣势,突厥人就会反过来,向那些已经力倦神疲的人和马发起攻击。
一般而言,突厥人身上都会带着两三种武器,背负在身上的弓箭,挎在腰间的弯刀或者是长矛,而他们采取的方法依然是先远射,再近战。
因此当塞萨尔和骑士们向他们急冲的时候,这些突厥人并不惊慌,只是将后撤的时间略微提前了一点,亦如往常,突厥人迅速地与骑士们拉开了距离,很快就跑得不见踪影。
骑士们的攻击声势浩大却徒劳无功,余下的突厥人发出了尖锐的嘲笑声。他们策动马匹,开始围绕着那些停留在原处的骑士奔驰,并举起长弓,但就在此时,那些骑士们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惊异的举动,他们纷纷往自己的脚下,近处和远处抛下了大块的丝绸。
这些丝绸正是夫人和王子们赠送给塞萨尔的谢礼,在离开的时候,塞萨尔并没有忘记带上它们,那时候若弗鲁瓦还以为他终于也到了喜好敛财的年龄了,他却将它们毫不吝啬的用在了这里。
这些丝绸才被骑士们抛掷出去,就在阳光下折射出了璀璨的光芒,而后纷纷扬扬,如同花朵,又如同云霞般落在焦黄的沙地上时,更像是流淌在马蹄下的金子和银子。
无论是首领还是士兵,突厥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些基督徒想用丝绸来为自己赎身,但很可惜,他们每个人的头颅都有定价,而且只要杀死了他们,这些东西依然可以归他们所有,但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注意到——节奏已经被打乱了。
突厥人可以提起缰绳,叫马儿站立,而后践踏一个婴儿,却无法说服自己如此残忍地对待这些柔滑绚烂的织物,这是与黄金等价的东西。就连皇帝与国王谈判的时候,也会将丝袍列为战争赔款之一。
何况这里的丝绸都是苏丹努尔丁妃嫔们的爱物,每一件都足够柔软,细腻,华美,巧夺天工,但他们不愿意去踩踏的东西,基督徒骑士可不会有什么怜惜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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