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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各营开始搭灶烧火做饭。
士兵们三三两两围坐稍作歇息,补充了些食物,战马正安逸地低头吃草,不时喷出声声嘶鸣。
周禹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抹玄色披袍消失于马车之上,他镇定心神,下意识拧眉左右张望一圈。
大家正相谈甚欢,不曾往那边投去任何视线,周禹长长地出了口气,庆幸还好只有他一人看见了。
转念一想,前世他是遭了甚罪,今生要不慎知晓这等皇家惊天秘密,恐怕还得一辈子埋在心底。
便在此时,一句指名道姓的问话令他虎躯一震——
“周家小郎,你怎的突然一脸怪色?”
“我、我……”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周禹怔愣,支支吾吾,脑中还未想好措辞。
李铎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道:“别不是半途想临阵而退罢,你如今虽为副将,但论远伐,还真是个新兵蛋子!”
话音尚未落,四周围坐的将士们顿时爆发出阵阵哄笑。
这些人都是跟随太子南征北战多年的老将,唯有周禹,自参军后只攻打过乌阗,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虽憨但一身的猛胆,因着生擒了岐王,被太子破格提拔上来。
被人打趣,清俊的少年郎脸一热,但并未恼,辩解之声临到嘴边拐了个弯儿,回怼道:“就知道笑,你们都懂个屁!”
说罢,他再次不着痕迹地往马车方向看去。
车厢内一片安静,黄雀三人知情识趣地候在另一辆马车上。
谢清砚按着檀禾的薄肩,将她近来越显纤弱小巧的身子抱在怀中,掌底是伶仃突起的蝴蝶骨。
半月时日不到,整个人便瘦了一圈。
行军甚苦,谢清砚多年来早已习惯了,但檀禾不同,她身子不好,行过再远的路途便是当初乌阗到上京。
这一路下来几乎是马不停歇地赶路,至始至终,都不曾听过她叫苦叫累一声。
“是不是吃不消?”谢清砚指腹摩挲过柔软脸颊,疼惜地蹭她鼻梁,声音极轻,“等过了阴山一带便好,前头有官驿和客栈,届时好好休息几日再出发。”
檀禾正低眸把玩着他的长指,从指腹一路揉捏至指根,他的手很好看,五指修长,瞧着极其有力,因常年握着兵器,手掌微有薄茧,触摸时仿佛是在她心尖上划过。
听到他的声音,檀禾抬手覆上他青筋凸显的手背,目视他,面容上反而露出了恬静的笑。
“没事的,不必过虑我。”她朝谢清砚微笑,“我们还是尽早到更好。”
比起他与一众将领们终日风餐露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艰苦。檀禾认为,她所处的一方天地已是人间天堂了,没有烈日暴晒,蚊虫叮咬,更别说风沙扑面。
怎么会辛苦呢?
倒是他,檀禾如今切实体会到当初簪瑶的话,心头涌上酸楚。
殿下前十多年过得都是这种千难万险,出生入死的日子。
檀禾压下那股涩然,不欲在此时叫他看出任何伤感而心生担忧,她转而神情坚定,欢快道:“再说了,等到了朔州,你带我吃好喝好,又能养回来了!”
谢清砚凝望于近前面庞皎然生光的少女,她眼眸清澈明透,如光华流转倾照心底。
他天生洞察敏锐,擅观人心,当然能看清她眉目间藏之不及的伤色。
“好。”
谢清砚轻声应允,只短短一字,却重如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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