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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秘密哦~不过信息保真，你们想看就看吧，其实跟你们还有一些关系。”荷莱觉得可以趁机再向上加码，凯特的同伴虽然不是职业猎人，但能全国各地跑搞研究的人一定各有本事，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也许正好有人可以在这件事上帮忙呢？而且他们对凯特的态度，可是非常信赖。

“奇美拉蚁，来自黑暗大陆的生物？黑暗大陆是什么？你在信上没有提到它们具体出现的位置。”信上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凯特全是疑问。

“直接地图之外，还有世界，那里很危险，也很吸引人，超乎想象的生物和力量，也许念能力的源头也在那里。但是凯特，你可去不了，他能去，她能去，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能在未来去往黑暗大陆。”荷莱的语气转为和西索作妖时那样说话，看着所有人迷迷瞪瞪的神情，突然感受到了做谜语人的快乐。

“诶，为什么？因为凯特是男性？”

“刚刚她也指了史苹娜，凯特和我们的区别应该是念吧？”

“可、可是我们也有修习念的可能。”

“看荷莱的表情好像没猜中欸。”

凯特思考了一会，面无表情地说：“是因为我死了吧。”

“……凯特，不要开玩笑。”

“就是就是，别瞎说，你那么强。”

荷莱不卖关子了，毕竟她也是当年为凯特流泪的观众之一，没有这一茬需要猎人协会出手帮助，她也会想办法救凯特的：“没错，奇美拉蚁通过进食□□进化，将生物的特征表现在下一代身上。”

“就算生物再强也有极限吧，人类怎么会……”

凯特的同伴被保护的太好了，凯特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思考方式就没那么积极：“因为有人类被吃了，奇美拉蚁脱离的动物的范畴，开始有语言文化的传承沟通，便可以组织军队。它们甚至吞食了念能力者对吗？”

荷莱很惊奇，这些内容她都写在另一张纸上，凯特刚刚还没有看到那里，就猜出了真相：“是的，你死在了拥有念能力的奇美拉蚁手上，预言是这么说的。不过其实你也不算完全死亡，似乎是转生成为了一名女性。你还是不是你，只有那时的你才知道了。”

要模糊消息来源，自然也不能说得太详尽，仿佛自己亲眼看到一样，荷莱只说了一个大概的结果。凯特同伴看他的眼神瞬间都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同情里又掺进去了些别的。

总之叫凯特浑身发毛，他脑子有点乱，知道自己的几年后就会死时还没什么感觉，因为太过突然和虚幻，人很难接受不发生在眼前的变故，感觉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但知道自己可能会变成女孩子后，他莫名与那个未来的自己感同身受了。作为一个铁直男，取向女，没有女装癖，虽然留着长发，但没有一丝阴柔气质的普通男性。总觉得自己的裆下凉飕飕的，有什么东西岌岌可危，将要离开自己。

是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啊，凯特子！

为了避免这个可怕的未来，凯特改委托书的手速都快了不少，改完之后他还是给荷莱看了一眼。

“有什么话要说吗？”荷莱发现凯特欲言又止。

“谢谢你，但是我觉得猎人协会即使知道这件事，也不会过多帮助黄道反抗军在流星街内斗中胜出。如果需要帮助，我会……”

荷莱笑笑，并没有表现出失望：“我知道，那当然是理想状态啦，我只是出于破窗效应才递出这种委托。”

凯特：“破窗效应？”

“唔……我想想怎么给你打个比方才能更好体会。啊，对了，如果金·富力士跟你说，如果想要得到他的承认，就得帮他把各种烂摊子收拾掉，比如什么赡养长辈，奶孩子，让每个看他不顺眼的人都放下心结，你会不会觉得非常崩溃且难以做到？”

凯特：“……”

“然后在你拒绝后，又和你说，只要跟他玩捉迷藏，满世界找他，是不是就一下子可以接受了？”

凯特沉默：“……原来当初他是在耍我？不，想想这么多年，他根本是在一直耍我吧！”

荷莱听完也沉默了：“他还真跟你说过那种话啊！！！他是什么品种的混蛋啊！我刚刚只是在随口诋毁，这人怎么会比我以为最低的底线，还要低啊！他没有在耍你，他是真的抱有希望在说那种过分的要求，你要是没承受住答应了，他指不定多高兴呢！”

好可怜，成为金的弟子也太惨了，果然只有小杰那种和金一脉相传的性格才会对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毫无芥蒂吧。

凯特被大概是习惯了这种冤种心态，很快调整过来：“我明白了，所以你的底线是什么？”

荷莱差点忘了自己到底要说什么：“能帮我守住围墙内的老弱病残就行，只要他们派人过来就是一种威慑，长老会不敢明目张胆跟猎人协会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