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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时也是他的评论文章的魅力来源。
总之既然要写评论文章,那么自然还是向这个时代最顶级的大佬学习和请教比较好。
而说起写评论文章,有一件事确实值得注意,那就是生搬硬套某种理论亦或者是带着某种固定的观念出发,这往往会导致这样的情况:好,这篇象征着封建贵族势力的消亡和新兴阶级的崛起。好,这篇不爱国,垃圾。好,这部是男作家写的,有不尊重女性的描写,纯纯就是“老登文学”。
这些观点有时候确实能够提供一种解读文学的新视角,但真要说起来的话,一味按照单一的视角和观念来解读文学,那确实也是没啥意思。
真正的文学作品往往都是丰富的,那么评论这样的文学作品,即便难以用有限的篇幅将作品的全部说清楚,但也不能搞得过于单一或者充斥一定的偏见。
于是在决定要写这样的文章之后,米哈伊尔也是又抽空将牢大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以及cos牢大的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又研读了好几遍,在这个过程中,又顺带打听了一下关于他们的为人和他们的事迹。
由于时代并不算远,在米哈伊尔的周围,有相当一部分人都亲眼见过普希金和莱蒙托夫,这其中别林斯基他们跟莱蒙托夫见得算是比较多的,毕竟莱蒙托夫的很多诗歌和都是在《祖国纪事》上发表的。
而说起莱蒙托夫和他的《当代英雄》,尽管在后世知名度相对较低,但在这一时期的俄国,他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
托尔斯泰曾叹息道:“如果莱蒙托夫活着,那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就谁也不必存在了。”
契诃夫说:“我无法理解,他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创作出这样的作品。唉,要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那么死也瞑目了!”
当然这里面肯定有客气话和惋惜的成分在,但他们对《当代英雄》的赞赏确实一点不假,而就是这样的一部作品,某种程度上也能跟另外一部家喻户晓的作品《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形成一种对照。
至于具体怎么说,还是暂且放到后面再谈吧。
总之米哈伊尔在做好充分的准备后,就开始试着去完成这篇评论文章了。
而从别林斯基那里得来的经验,说实话也不能完全照搬,毕竟除了正常的文学评论以外,别林斯基还会说道:
“你看这里米哈伊尔,当你谈到这部作品的这一情节时,你又怎能不谈谈我们这个糟糕的社会和那些糟糕的人呢?到了这一部分,你又怎能不谈谈我们俄国政府的狭隘和卑劣呢?到了这里,又有谁不会对我们俄国的专制制度有发自内心的不满呢?”
米哈伊尔:“.”
这可太刑了老别,你可比我要刑多了。
难怪你的文章到了审查官那里,审查官的反应往往是叽里咕噜地写什么呢?不通过,不通过,统统不通过!
不过米哈伊尔的话,更多的还是想呈现出文学当中的某种现象,当然,要是有的青年看了后想做点什么,米哈伊尔觉得倒也不是不行。
为了这篇文章,米哈伊尔也是拿出了很多时间来进行打磨,好在是最终还算顺利地完成了。
写出来后,米哈伊尔倒也没有非常自信的直接就安排到杂志上,而是先拿去给别林斯基让他帮忙指点指点。
毕竟在文学评论这一块,别林斯基还算是比较权威的,而面对米哈伊尔的文学评论,别林斯基当然是很感兴趣和很乐意看一看的,只不过在看之前,别林斯基倒是也有一个心理预期。
面对米哈伊尔这种不世出的天才,即便他只是初次写评论,应该也不容小觑,不过与此同时,或许也不应该有太高的要求。
怀着这样的念头,别林斯基也是很快就看到了这篇文学评论的标题:《多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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