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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后的木屋大门敞开,露出映照着来人正脸的镜子。陶星深吸了一口气,下定某种决心似的,戴上鸭舌帽,从衣兜里取出一支蜡烛和一只打火机。
他按下打火机,明亮的火焰跳动,点燃了烛芯。
在做完这一切后,陶星便双手捧着这根细细的蜡烛,向木屋走去。
戴上帽子后,他的身影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暗。尽管四周没有木屋和路灯的阴影,他却像融入夜色中一般,整个人没入蜡烛背后的阴影里。
镜中他的脸扭曲一瞬,似乎歪了下头,而后便又忠实地映照着面前不断接近的人影,和摇曳的烛光。
只是那张脸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僵硬。
陶星踩上台阶,走入木门之中。在经过镜子的那一刻,原本忠实映照着他面庞的镜中人影表情突然扭曲。一只手从镜子里猛地探出,直直抓向他的脖颈!
蜡烛火光一亮。那只手在触碰到光亮时,似乎被蛊惑一般缓缓地停了下来,僵在原地。
陶星看都没看那只手一眼,只直奔屋内走去。
他的目标十分明确。在进屋后,他无视了那只布艺沙发,还有沙发上翻倒的咖啡杯,直奔二楼而去。当他踩着摇摇晃晃的楼梯走上二楼时,迎面便撞见一个矮小的老人。
老人静静地站在走廊正中央,背后是紧闭的窗户,和垂落的米白色窗帘。它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皱纹堆在一起,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向下撇着。
它似乎在看陶星,又似乎没有。夜色死寂,它的模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令人不安的平静。
蜡油顺着蜡烛滴落在陶星的手心。陶星面色狰狞一瞬,又咬着牙强行忍耐了下来。
他捧着蜡烛,朝老人走去。
越走得近,老人布满皱纹的面庞就越清晰。它的眼白上攀爬着细密的血丝,泛灰的瞳孔中弥漫起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怨毒,和丝丝缕缕极难察觉的迷惘。
陶星脸色仍然狰狞得有些扭曲。
他看着老人,对它眼底那丝迷惘视若无睹,只紧紧捧着那根蜡烛向它走去。
老人在陶星接近时身体动了动,但在烛火下,它眼中不论是怨毒还是迷惘,都变成了一片死寂的麻木。
陶星便绕过它,走进卫生间里。
卫生间原本一片漆黑。烛火靠近,不知为何变得黯淡了些。火光映出白净的洗手台,背后的马桶和淋浴间的玻璃。花洒高高挂起,似乎常年未打理,已经积了一层水垢。
洗手台后的镜子完好,与布满水垢的花洒相比,干净得有些异样。
陶星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嘴唇显示出他心中的不平静。
他踩上瓷砖,向马桶慢慢走去,而后伸手向背后的水箱。
水箱盖轻轻一跳,便开了。
下一刻,一只泡在水中的断脚骤然映入眼帘!
断脚颜色惨白,被折叠成一个怪异的姿势,将整个水箱塞满。陶星又深吸一口气,单手抓住蜡烛,猛地探入水箱,抓着断脚向外拉!
奇怪的是,断脚看起来只是简单地塞在水箱中,但在陶星露出明显用力的表情时,它却纹丝不动。
马桶盖轻轻颤动起来。
陶星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他咬牙,将摇曳的烛火靠近水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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