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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来吧。”沈穆淡淡道,重新靠回椅背,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养神,又似乎是在感受那丝丝缕缕汇聚而来的信仰暖流。他需要这份力量,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需要水。至于谁是管理工具?只要他听话,是谁都无所谓。
沉重的厅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干净但明显是本地粗布缝制长衫的身影,在门口侍卫的注视下,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了进来。正是孙智儒。他比之前更瘦了些,眼窝深陷,脸色透着一种长期紧张导致的苍白。一踏入这庄严肃穆、弥漫着无形威压的议事大厅,他的身体便明显地绷紧了,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前交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走到大厅中央,距离沈穆的宝座尚有十数步之遥,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几乎触碰到冰凉的地板。
“孙智儒,叩见沈穆大人!”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沈穆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那伏地的人影上,平静无波:“起来说话。”
“谢……谢大人!”孙智儒如蒙大赦,慌忙站起身,却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沈穆的眼睛,身体微微瑟缩着。
“马尼德总管说,你有事禀报?”沈穆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让孙智儒又是一颤。
“是!是!大人!”孙智儒连忙应声,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小人……小人受大人恩典,暂代管理蓝星同胞日常事务,不敢有丝毫懈怠。今日冒死求见,一是向大人汇报近况,二是……二是心中惶恐,恳请大人训示!”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开始汇报,语速很快,生怕遗漏了什么:
“禀大人!托大人洪福,全体蓝星同胞一千四百七十三人,皆已安置妥当!住处宽敞,虽拥挤些,但遮风挡雨足矣。政务厅配发的粮食充足,每日有杂粮饼、粟米粥,隔日还有少许腌肉菜蔬,无人饿肚。寒冬将至,厚实的棉衣、被褥也已分发到户,小人亲自查验过,绝无克扣短缺!生病之人,可去医馆,有本地医师和懂得草药的老人看顾,药材虽不名贵,但常见病痛皆能缓解。街道每日有人清扫,水井有专人看护,秩序尚算井然……”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将蓝星人的衣食住行,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讨好和急于证明自己工作的卖力。
沈穆静静地听着,目光落在孙智儒因紧张而不断搓动的手指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孙智儒的汇报,一股微弱但清晰的“感激”和“敬畏”的情绪,正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汇入那无形的信仰之力洪流中。同时,还有一种更强烈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这恐惧的源头,正是他自己,以及张氏父子惨淡的下场。
“…小人每日巡访,不敢懈怠,同胞们……同胞们感念大人活命、安身之恩!都说……都说若非大人庇护,我等早已葬身死灵之口,化为荒野枯骨!能得此安稳,已是天大恩德!”孙智儒一边说,一边偷偷抬起眼皮,飞快地瞥了一眼宝座上的身影,又迅速低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沈穆心中了然。这份“感念”,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恐惧催生的表演?他不在乎。只要这份情绪能稳定地转化为信仰之力,便足够了。他需要的不是蓝星人的爱戴,而是他们稳定的存在和依赖。
孙智儒的汇报接近尾声,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变得更加艰涩,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忐忑:“大人……小人……小人能力浅薄,蒙大人不弃,暂代此职。然……然管理千余同胞,事务繁杂,小人……小人深感惶恐!蓝星同胞内部,尚无……尚无一个完善的管理章程,大小事务,皆是小人凭一己之力勉力协调,或请教马尼德总管手下吏员……长此以往,恐……恐生疏漏,辜负大人重托!”
他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小人……小人绝非贪恋权位!实是……实是害怕!害怕自己才疏德薄,处事不当,万一……万一惹出祸事,步了……步了张财东的后尘!小人……小人只想为大人效力,为同胞谋一安身之所,绝无二心!恳请大人……恳请大人明示!这管理之事……究竟该如何是好?小人……小人全凭大人吩咐!绝不敢擅专!”
大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孙智儒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他耳边轰鸣。
他匍匐在地,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等待判决的煎熬而微微发抖。冷汗已经浸透了他后背的衣衫。他脑海中不断闪过张财东被拖走时的绝望眼神,闪过张氏兄弟浑身是血被抬进地牢的惨状,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他觉得自己就像站在万丈悬崖边上,沈穆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决定他是粉身碎骨,还是暂时安全。
沈穆看着地上那团因恐惧而颤抖的身影,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的嘲弄。
完善的管理体系?内部章程?蓝星人的自我管理?
这些在孙智儒看来关乎身家性命、权力存续的大事,在沈穆的眼中,渺小得不值一提。他需要的是一个稳定、高效产出信仰之力的群体。只要这群人不闹事,不惹麻烦,能提供稳定的“产出”,他们内部是井然有序还是混乱不堪,是推举首领还是各自为政,对他而言,有什么区别吗?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能维持表面稳定的“接口”。孙智儒,目前看来,还算合格。至少,他的恐惧,让他足够听话。
沈穆沉默的时间并不长,但对孙智儒而言,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终于,那个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起来。”
孙智儒如闻天籁,又带着巨大的惶恐,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
沈穆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他卑微的姿态,落在虚无之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在看着空气中漂浮的尘埃。片刻后,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孙智儒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他紧绷的心弦上:
“孙智儒。”
“在!”
“蓝星移民的吃穿住行,你做得不错。”沈穆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没有任何褒奖的情绪,却让孙智儒的心脏猛地一跳,涌起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更加巨大的惶恐。
“管理之事……”沈穆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又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很荒谬。他微微向后靠了靠,指尖再次轻轻敲击了一下冰冷的扶手。
“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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